“你,花不远,你耍我!”香莠喊着,便气急败坏地冲过来跟我打闹,企图把我从座位上赶走,她好鸠占鹊巢。
“就耍你了,怎样?你堂堂一国公主,直接在庆典上跟仙打闹,确定好吗?”我一把扯住香莠漂亮的粉色腰带,笑着看着她道。
“你,我要回去告诉父王母后!”香莠涨红了脸骂道。
“去呗,你要不嫌丢脸的话!”就会告状!
“你,我,哼!”说完,香莠就气呼呼地走到对面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老哥也松了口气儿。
“王上、王后、太子殿下,到!”外面的仙侍高声喊道。
“诸位,承蒙诸位不远万里前来参加五海庆典,我略备以薄酒款待各位,还请诸位莫要嫌弃粗陋!”乙君海王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地说道。
“乙君海王客气了!”众仙说道。
“远远,甄穷呢?”幽色突然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他昨晚有跟我们一块休息吗?”我想了一会儿,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不清楚。”幽色说。
“哥,你有看见贱仙吗?”我扭过头去问老哥,结果老哥跟鲲哥不知道在闲聊些什么。
“禽兽?死鱼,你看见禽兽了吗?”老哥顺便问了下鲲哥。
“没有!”鲲哥道。
啧!又死哪去了?怎么天天玩失踪啊!
“你想他啦!”一个有点儿熟悉的女声响起。
“嗯?”我和幽色扭着脖子到处看是谁在偷听我们讲话,看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出口处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色襦裙的白发女仙。
“是你!”幽色激动得一下站起来冷冷地说。
“是我!怎么,还想再打一架?”那女仙坏笑着刺激幽色道。
“这样隆重的场合,我可是要脸的。”幽色又坐了下来道。
“我说,那谁,敢不敢报上名来?”我看着这个女仙,总觉得在其它的地方见过,不过,我又实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有何不敢,野怜。”野怜道。
啥?还有姓野的?
“身份?”我又问。
“你不是知道?还是,你当真不记得我了?”野怜说着,一下就不高兴了。
“哈!我的记性一向不太好,从来不记得那些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仙家。”我说。
“哼!我给你个提示——冥界。”野怜危险地眯着眼睛道。
“冥界…………”冥界?我有在冥界见过女仙?冥界……啊!
“啊,你是,你是那个摇橹的!”啧!我居然把她忘了!
“什么摇橹的,我是冥界的契约守渡,没文化!”野怜说道。
“切!了不起呗,大家都是一国公主,谁也没比谁高贵!”我说。
“哼!我的修为可比你高多了,你不是要找甄穷吗?”野怜说。
“是又怎样?”我说。
“他跟上神在大窟窿呢,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野怜说。
“你这是在邀请我们?”我说。
“这样大的场合,偷溜不好吧?”幽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
“又还没开始,不算偷溜。”野怜说。
“要是赶不及回来,确实也不算偷溜,算缺席!”幽色说。
“不打紧,不是还有你哥呢嘛!”野怜说。
“小娘子,你这话可不对,无缘无故地缺席庆典,可是很得罪仙的!”老哥说着,便拿着他那把争艳扇不停地扇。
“你这意思,我怎么听着像是默认了赶不回来了?”幽色警惕地问。
“你不去就算了,花不远跟我去就好了。”野怜并不理会老哥,继续同幽色说着。
“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在酉君城的时候打远远的主意不成,现在又寻新法子来算计。”幽色死死地抓着我的手道,我感觉我的手离我越来越来遥远了。
“那便算了,哦,我忘记告诉你们,上神过会儿就要离开了,说是要去‘困’看看。”野怜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只剩下我、幽色、老哥和鲲哥面面相觑。
“她这是什么意思?上神要离开了?那大窟窿岂不是只剩甄穷了?”幽色说。
“还是去看看吧!”说着,老哥就起身要往外走。
“不妥,你是太子,无故缺席,也实在太不给仙家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