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让他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程境凌幽幽地道：“怎么，郭大公子，不是瞧不上我这个私奴出身的下等人吗？现在怎么跟一头待宰的肥猪一样，要死在我这个下等人的手上了？”

郭志楠因为体型肥胖，平日里最忌讳别人当着他面，提“猪”这个字，更别说指着他骂他是肥猪了。

但此时此刻他却不敢有任何脾气了，反而目露哀求之色的看着程境凌，张开嘴似是要说些什么。

程境凌摇了摇头继续道：“你是想说，你当初也是因为马连喜看不上我，为了讨好马连喜才针对我的，对吧？可你如果像马连喜一样，把事都放在明面上，我还敬你性子耿直。但是啊，你就是个阴暗的卑鄙小人！你看我不爽，祸害人家姑娘做甚？那段小玥何错之有？我跟她之前并不认识，甚至从未说过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把她折磨死？”

嘎嘣——

说着话，程境凌忽然出手握拳，捶碎了郭志楠的左腿小腿骨！

骨骼碎裂声在寂静的巷子中响起，显得清脆且刺耳。

“呜！呜呜！”

郭志楠脸色骤然涨红，瞪大眼睛，眼中全都是血丝，痛苦地想要哀鸣出声，却因为咽喉被锁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这一下，算是让你体会一下，段小玥临死前的痛苦和绝望。”程境凌语气平淡地道。

嘎嘣——

“这一下，算是对你看不起我的惩罚。”

嘎嘣——

“这一下，算是为你以前折磨凌辱过的无辜者们打的。”

嘎嘣——

“这一下……嗯，算我心情不好。”

嘎嘣——

“这一下，算我心情又好了。”

当十余声“嘎嘣”响接连不断地响起后，郭志楠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根完好的骨头，全都被程境凌给捶碎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