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是书法比赛,第二轮是生意算题,第三道就是比武。这三轮,两轮胜者则胜。胜方可对败方提出一个条件,只要不算过分,败方就得去实行以示公正,可行?”赵越一巴掌拍向桌面,桌面上的砚台因为他的动作震动了一下,里面的墨水都给溅了出来。“好!要是我赢了,我只希望夏兄能在生意上退三步,不可多次与我作对,不然,我就把你们鸳鸯楼给炸了!”赵越的声音在嘈杂的声音里显得更加掷地有声。宋子君撇撇嘴,这赵越的脾性怎么那么暴躁?反观夏风愈这边就淡定很多了,夏风愈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抬眸,用着不大不小但字正腔圆的声调回道:“好,如果是我赢了,我只希望赵老板不要再给我寄来一些暧昧信笺,这会让我很苦恼的。”夏风愈的声音落下,一阵笑声响起,围观的吃瓜群众瞬时笑成了一团。这么对比,夏风愈这家伙是聪明的。两者提出来的胜利条件,反倒是赵越的会让人觉得此人脾性暴躁,乃至只顾自己,不顾生意上正道。赵越脸上一阵不服输的狠劲儿,龇了呲牙,落下最后定锤:“好,望夏兄能够做到!”估计是夏风愈是她催生目标人的原因,也或许是这个赵越眼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宋子君瞅着这个赵越,实在是越看越不顺眼。人群中,宋子君跳起来大声喊道:“夏风愈,加油!你是最棒的!”夏风愈顺着声音看过来,再看到是她时,那张还算俊逸且云淡风轻的脸,就这么给垮下来,瞬间黑了脸。啧啧,夏风愈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呢?好歹她是在给他加油啊!你们看看,看看周围那些吃瓜群众,哪一个没在啃瓜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就在这时,宋子君旁边钻进来了一个扛着糖葫芦的中年削瘦男人。“卖瓜子嘞了,卖糖葫芦了嘞!瓜子两文钱一包,糖葫芦三文钱一根,不好嗑不要钱,不好吃不要钱嘞!”宋子君没注意此人闲杂人等给钻了进来,差点被他给挤摔倒了。她踉跄了几步,虎着脸回头,瞅到挂在木棍上的瓜子和插在上面的糖葫芦。“嘿嘿嘿,公子,来一包瓜子吗?”那男人一脸友善的笑意,“这看好戏嘛,瓜子更配哦!”本来宋子君心中有一丝恼火,倒是被这诱人的小零嘴给诱惑到了。宋子君摸了摸腰间,好不容易才摸出两枚铜钱,递给那男人:“老板,给我来一包瓜子!”“好嘞,您稍等!”老板立即接下铜钱,把上面的一包瓜子给接下来,递给她,“公子,我这瓜子哈,可是从我老家后院种植的葵花上采摘下来,再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烘焙而成。你尝尝,是不是很脆呢?”宋子君从布袋子里拿出一颗,“咔嚓”一声给咬开了。她笑道:“哈哈哈,好瓜子啊!”这时,现场的司仪很快敲响第一道锣声,喊道:“两位老板都准备好了吗?那么就现在——”拖长了尾音,“就开始咯!”当下,旁边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吆喝声,更是为这场激烈的比赛增添了一抹紧张的气氛。宋子君看着提笔在白纸上挥斥苍穹从容的夏风愈,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问旁边的老板:“唉,老板,为什么夏风愈和赵越会进行这场比赛?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老板一副了然的模样,笑回:“他们之间仇恨倒是不至于的,只是你可能不知这其中缘由。”“我刚搬来这安和县,确实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看老板您这是很了解哦?”宋子君一副吃了兴奋剂似的,很是兴奋。虽说夏风愈是她的催生目标者,但开始皇上给她的夏风愈的资料还是蛮少的,只知晓他爹娘健在,年龄、婚否与是否有子嗣。这他私生活上的事情,她还是甚少了解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看来她得从各个方面去全方位了解夏风愈,才能好制作一套完美的送生计划。老板说起来也很兴奋的样子:“公子,这你就问对人了!我每天都在这条街卖东西,对这位鸳鸯楼的夏老板和来福客栈的赵老板之间的恩怨可是了解得很呦!”“老板不妨说来听听?”“起初在这安和县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就数鸳鸯楼了。鸳鸯楼不仅仅只是有酒楼,可以吃
饭休息功能,还有其他比较新颖别致的功能。那就是夏老板近期开办了一档活动。活动的名字是‘来约"。此节目主要是针对未婚男女所创办的。你也知道,现在很多女子在婚前是不可以出门的,婚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女子在出嫁前未见过新郎一面。而夏老板创造的这个节目可以为出嫁或者是待嫁的姑娘出场,亲眼见着自己的准新郎。如果新娘子不满意,可跟父母相谈,可退去这场缔结亲家之约。”想不到凡间的思想竟然也进步了些许,她还以为凡人还是像几十年前似的,女子婚嫁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想不到夏风愈还能想到这招这么先进的方法,让女子在婚前无所顾忌。“可是现在女子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这出门见新郎官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