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千灯阁内
千盏灯笼齐点、万束烟花齐放,好一副美不胜收的春楼名画儿。
“诶!听说了吗?千灯阁的花魁回来啦!”
“据说那花魁虽说才是豆蔻,却已是倾国倾城之姿啊!”
“半年前那一舞惊鸿不曾见过,今日定要去见见!”
“不知又有多少达官贵人想一睹其真容!”
“............”
楼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有些人甚至还在猜测着这''花魁''银狐半面下真面目到底是如何绝色。
楼下传来一阵哄动,只见几个意气风发少年郎朝楼内走去。
“谢公子,快看是谢公子!”
“谢公子也来了!”
“奴家有幸见到一面真是无憾了..”
“.........”
跟在谢忱身后的几人脸黑了黑,就不该带他来是吧...
只见领头的少年,眉眼如画,身姿挺拔,一双凤眼中似有春水荡漾,嘴角噙着几分笑意。
一袭红衣,衬得那少年愈加风华万千,风流倜傥,''一忱清欢度,满楼红袖招''谢忱可不就是典型吗?
此时千灯阁后院
沉香阁
轻纱浮动,红绡帐暖,香气缭绕,屏风后传来阵阵水声。
少女肤如凝脂般的肤色被熏得红润,长翘的睫毛上仿佛沾着水珠,青丝浮在水面,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而下,晶莹剔透。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门扣响后,一袭黑衣的女子手中端着锦纱衣裙走了进来。
清羽是三年前的那个英气少女,她还记得后来见她时,清羽那一双眸子,可真真是如狼一般锐利。
“姑娘,消息已经发放出去了。”
“噢”少女慵懒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如同一只猫儿挠的心痒痒。
“让花妈妈来见我。”李容佩撩了撩水,懒懒散散的说道。
“是…”清羽咽了咽口水,出了门,自己主子这般真真是一个女子都动心啊。
李容佩睁开了眼,有人进来了?一双眸子仿佛含着秋水,此时却是有些冷意,她拉起轻衫裹在身上,又将面具敷在脸上。
“做哪梁上君子可不好。”
房梁上黑衣闪了下,那人见被发现了便不再藏匿,从房梁上跃了下来,一双深邃的凤眸带着笑意看向李容佩,声音如清泉流过。
“你倒是敏锐。”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李容佩走近。
“公子,此处可不是你该闯的地方。”
那人蒙着脸,一双凤眼却是异常妖冶夺目,他笑了起来,道:“花魁果真是名不虚传,就连我也忍不住要多看两眼呢!”
李容佩眉头微蹙,甩出了银针朝他袭去。
少年轻巧的躲开,身体微下腰躲了过去,虽后虚搂着李容佩的纤腰。
“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只是与好友赌输了,告辞。”说罢,那人纵身一跃,消失在夜里。
李容佩没有阻拦他的脚步,能躲过青衣卫的人,绝对不是常人。
“姑娘,花妈妈来了。”清羽领着花妈妈走了进来。
“见过姑娘。”花妈妈低头行礼。
李容佩在屏风后不紧不慢的将衣衫打理好,方才穿的急切,带子都没系,清羽进来,帮她将头发绞干。
“嗯,都准备好了?”李容佩问道,
“是,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嗯,今日盯紧来的纨绔公子们。”李容佩声音有些冷,那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着脂粉味儿。
“是...”
楼内,谢忱几人坐在贵客席,周围的妓女三三两两目光痴迷的看着他们。
江天赐将脑袋凑到他跟前问道:
“忱兄,你可见到那花魁真容了?可真真是国色天香,眉眼如画?”
谢忱手中折扇轻摇,唇角微扬,笑着应道:“自然是见着了,只是不敢亵渎。”
江天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啧啧了两声道:
“原来如此,那定然是美如仙人吧?”
谢忱轻笑了一声,折扇遮住半面,笑的跟个狐狸一样道:
“是啊,生的好似那子虚宫的无忧仙子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