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黑眼圈。
就连谭新月一向晶莹如雪的面颊,都隐隐有些发灰。
谭新月买了豆浆煮了鸡蛋,我们两人坐在桌上默默地吃着喝着。
谭新月吃得不多,放下杯子,突然看着我,神情郑重地道:
“老公,我昨晚想了一整晚,依然无法完全确定黑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不管对方是谁,我们总得去应对。最终我想了一个办法,有了这个办法,对方是什么人就变得不重要了。”
“什么办法?”我喝着豆浆问。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办法,你可能会拒绝,但我真的希望你认真考虑,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个办法就是,我们消失,彻底从对方眼前消失。”
“怎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