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居然真是个大宝箱，意料之外的大惊喜啊！”冯哲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一路乐呵呵的，在路上，脚就像是装了两个弹簧，走路都一蹦一跳的。“师傅，你说我们这次案子办完，算不算立功了啊！”

“就算是，也不一定轮的上你！”冯哲直接地把小徒弟的希望之火摁在地上摩擦直到熄灭，他可太明白这种年轻人热烈的期望消失后对人的打击有多大了。谁当年没有一个当平天大圣、西海龙太子的梦想呢？只不过最后都显出了原形，一个当牛，一个做马。怀抱希望，但不苛求，就不会经历绝望的惨痛。

“起码我们确确实实参与了一个大案子嘛！”小徒弟仍旧是欣然自喜，“我同校毕业的同学，现在都还在跑文件、拉小三呢，哪里有机会接触到这种案子，我是我们那届最快的了！”

冯哲默不作声，只是到了张济宠物医院才开口，“还是多听多看少说，人家不一定配合的。”

“知道。”小徒弟看着跟小猫咪一样乖巧。

冯哲推开了玻璃门，一眼就看见了待客区里三个身影在满头大汗地学习。是的，学习得满头大汗。

“小苏你现在这个情况，只要拿到了这个成人教育的函授学位，是可以去参加我们执业兽医师资格证的考试的。”

“我还是有点怕……张老板都考了好几年还没有考过……我”苏梦雪一脸忧色，只能说这个妹妹除了社恐以外，确实是有点怂的过头了，像是一头容易受惊的小鹿，生怕让人啪一下，就把她的鹿茸割了。

“老张他情况特殊嘛……”杨辰也有点尴尬，毕竟说起来还算是医院的大老板的老爹，直接说人家脑灰质比较欠缺是不是太过于直接了。

“我老了嘛，记忆力又差，基础也不好，考不过是很自然的。”老张一脸自然地说，浑然没有自己是一条咸鱼的自觉。

“其实靠证也是有方法的，”杨辰自然忽略了老张的咸味飘香，开始给两人传授经验，“考试重点的内容很多，我们很难一一复习到位，如果没有把握的，可以舍弃一部分，只复习重点的分数占比较多的部分。”

“基础、预防、临床和综合应用四门，可以每一年考一科或者两科，这样复习压力就会平均分配到三年里。如果有把握，也可以多报考一科，一年考三科，考过了的成绩会保留，考不过的就可以下一年继续考，这些都是考试的策略问题。强求一年内通过四门科目的考试，对你们两个全职的而言，还是有些难度的。”

“当然，也不是很难，只要你愿意花时间，有一定基础，总是能过的。”

“小杨你这种一次过四门的聪明人说的话，我总是不太相信啊！”老张叹了口气，要不是确实考不好，谁会不喜欢考试呢？真正的学霸最喜欢的，就是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你考的怎么样？”面无表情地回答：“一般，满分。”无形之间，逼格自显。

“我可以给你们辅导的嘛，考试内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杨辰微笑着，嘴上很谦虚，内心很nb。如今在系统加持下，他杨辰估计比出题的兽医界大佬还会考试，毕竟人家大佬年事已高，又不能样样精通，他杨辰虽然在临床经验和眼界能力上远不如人家大佬的一根毛，但是考个试，应试教育，还是随随便便就能考过去的。

“就比如大家都说很难背诵和记忆的中兽医和寄生虫，这两科一个在临床大项，一个在预防大项，都说拦路虎。虽然很难背，但我们要找到方法来背诵，举个例子，“双d豆包甜非咸，单股细小和圆环。什么意思呢？双股dna病毒，就是双d，豆是疱疹病毒，非是非洲猪瘟病毒，咸就是腺病毒科；单股dna病毒有细小病毒和圆环病毒科。后面是双r蓝舌加法囊，单负双黏及子弹……”

“那个，打扰一下，”冯哲看着人家讲课讲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把教科书给从头翻到尾再从尾翻回来，赶忙打断人家，不然他和小徒弟今天就要听一整天的兽医传染病、兽医公共卫生和兽医寄生虫。“我们是松湖公安局的，之前跟杨辰先生约好了，要来补充一下笔录的。”

“哦哦，”杨辰这才反应过来人家两个民警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了，内心不免有些抱歉，还有些传道受业解惑被打断的小小不满，但是脸上还是平淡如风，给两位民警拉椅子倒水。“两位警察蜀黍辛苦了，喝杯茶。”

杨辰一套端茶倒水，行云流水，如同羚羊挂角，可能这就是所谓大佬的境界吧！杨辰默默感叹，自己真是脱胎换骨了。

“客气了，为人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