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这么疼。”
刚刚苏醒的王琥颤颤巍巍地抚摸着自己的臀部。
整个臀瓣红肿高涨,白里透红,好像刚出炉的红烧肉。
“我没记得这里挨过打啊。”
王琥一边用手指戳碰着肿块,一边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大颚蚁则是在旁边旁若无人地吃着自己的小蛋糕,只是小眼睛偶尔飞快地斜着闪过王琥。
‘应该不会发现吧。’
悻悻然地想了一下后,大颚蚁再度投入到眼前的椰奶小蛋糕中。
最近他发现椰蓉比甜桃果还好吃。
在床上左拧右转的王琥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摸不到全部红肿的地方。无奈地拿起床头的药膏,高声喊着:
“双刃丸,能帮我擦下药吗?”
听见王琥的喊声,双刃丸从自己制造的小石头桌椅上跳了下来,起身拿药,在掌心一点点晕开。
最近他严格地训练自己,白天练剑,晚上挑灯夜读读书学习道具制造。
按照训练家的话说,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嘛。
不过按照他自己说的,白天是训练,晚上是享受,练剑是职业,制造才是生活。
听他这么说,大颚蚁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了,也就是仗着自己眼睛小才没被发现。
“嘶~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双刃丸。”
被膏药刺激,疼得呲牙咧嘴的王琥哀求着自己的宝可梦下手轻一些。
可是如果不用力拍打药膏的话,皮肤不能更好地吸收,药力是发挥不出来的。
双刃丸看着手中的药膏和眼前不断求饶的训练家一时陷入了两难。
“刃呀~”
双刃丸沉思了几秒后,果断抽出两只贝壳,一瞬间能量剑刃蹦出。
一前一后地插向王琥地两肋处,一个十字插花把人固定的死死的。
“刃呀!”
还是让训练家忍着点吧,固定好后,双刃丸手中再次晕开药剂,全力下拍争取最快时间把药膏抹完。
这番秀到水流的操作把王琥震惊得一愣一愣的。惊讶之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哎哎哎?!!”
“你要干什么?!”
不由他再芬说什么,双刃丸的手掌已经重重拍下。剧烈的疼痛传来让王琥的脸都变了形。
“我靠靠靠靠靠!!!”
“双刃丸你学坏了!是不是大颚蚁教的。”
听到王琥这么嘶吼,双刃丸也是无奈得抿了抿嘴,没再争辩什么,反而再次下了重手。
“我错啦我错啦,轻一点。”
声音逐渐从吼叫转向哀求,王琥对着床头默默流着眼泪,只希望双刃丸能够尽快完事。
一旁吃蛋糕的大颚蚁看到这么有趣的画面,也飞快地晃动身躯跑了过来,在一旁给自己的小弟双刃丸摇旗呐喊。
“都奥~”
一道道的叫声不知道是表达对双刃丸的肯定还是对王琥的嘲笑。
亦或是两者都有。
屋内的气氛就在王琥的哀嚎声中欢快地度过了。
就如训练的日子一样,白驹过隙。
。。。。。。。。
终于到了开学前的日子。
王琥一早就被孙戈派到市里一家铁匠铺拿给自己准备好的纯铁打剑。
从铁匠大叔那拿到孙戈订的打剑,纯黑色的铁剑不算锋利,朴实无华的十字手柄设计经典但又有着几分土气,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什么神兵利器。
这东西明明不大却足足有二十来斤重,夸张得要命。
哪怕是这里的人普遍强壮,加上王琥年轻体壮臂力惊人,也不过就能挥动几下,便体力不支。
按照孙大师的说法,王琥实在是笨的不开窍,这么久了十三剑也只学会了一件最简单的跳劈。
拿着重点也好防身,上去就劈,劈不死就跑。
简单有效。
另外,平时扛着也可以锻炼身体嘛。
铁匠铺离着茶楼有些距离,一般来说还是需要乘坐公共交通的。
不过早上的时候,王琥觉得自己的脚力完全没有问题,加上这么久没出门确实憋得有些难受。
准备带着大颚蚁和双刃丸走一个来回。
从早走到晚,刚好瞎溜达,看看沧城的风景,也算是没白来。而且据说这里的驴肉火烧做的实在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