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想询问谢言。

不过在她准备开口之时，这才发现一个红发的身影追了上来。

“妮露！”纳西妲眨了眨眼，她刚才都没留意到妮露也在书店。

这就是红发女路人的含金量吗？

谢言咳咳两声解释道：“妮露刚才不在书店，她在旁边的服装店。”

妮露闻言面色稍缓，看来谢言还是在关注自己。

“王爷怎么和草神大人出来买书了？”她好奇问道。

谢言低头瞥了眼纳西妲：“纳西妲想看看须弥民众的变化，我们就顺路逛逛。”

“这样啊...”妮露轻轻拉着衣角，有点不知所措，人家姐弟在这边微服私访，申请加入好像有点不合适？

在她准备告退之时，谢言叫住了她：“妮露也和我们一起吧，说起来，上次还约定了要单独欣赏你的舞。”

你还记得这件事啊！

妮露气呼呼的鼓起小脸，她那婴儿肥的小圆脸在这种表情下显得很可爱，若不是双方还不算熟悉，谢言肯定上去捏上一把。

三人开始一同逛街，不过妮露很懂事的站在了谢言的另一侧，方便让姐弟俩对话。

情商！

光是这一手，她就自忖胜过那位王妃了。

我能灵活套用书中的公式和谢言约会，你做的到吗？

（大慈树王：我和谢言不用套）

“嗯...我以前就很想问了，谢言弟弟是因为我，所以讨厌阿扎尔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

“虽然阿扎尔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但我想知道，谢言弟弟是为了替我出气，还是说，你是认为教令院做错了。”

谢言愣了愣，大概理解了纳西妲的意思...她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解答，教令院五百年来贤者们为何会做出同样的决策，就算如菲纳斯这种不愿意参加造神的贤者，也没有想过释放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无法为学者们解答？

“应该说是两者皆有吧，不过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以前我只教了你该如何做神，却没有告诉你人类的想法。”

纳西妲有点疑惑，但还是看着谢言继续说下去。

“看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不是说你做错了，就代表阿扎尔做对了，阿扎尔最大的问题就像那本轻小说所说，他脱离了群众，本该引导须弥学者的他却让大家失去了谦逊之心，只剩下对民众的傲慢，所以，学者们在他的带领下大量的学术造假，而他自己为了造神工程也可以毫不犹豫牺牲民众的生命。”

“如果说阿扎尔启动造神工程都是他自己的想法那也就罢了，还能说句有枭雄之姿，但事实上，是博士找到了他，告诉了他这个造神实验，他是被博士一通忽悠就决定不惜代价来造神，造神这件事也只是用其他神明的材料来拼凑，虽然造神来解决死域的思路看上去合理，但他自己根本就没付出过什么思考。”

“至于囚禁神明这件事，从客观上说，除了傲慢，是因为历代的贤者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试图解决死域，阿扎尔到处决之时都以为你只是在做抚恤民众和孩子的事情，眼见着死域越来越多，神明又一声不吭，人类自然只能自己来想办法，如果他们知道你的努力，阿扎尔不好说，但提纳里的老师纳菲斯绝对会想方设法救出你。”

须弥学者在加入教令院就要向宣誓，绝不触犯六宗根源之罪，但阿扎尔却早已走偏，在原剧情中如果没有旅行者的插手，光是花神诞祭须弥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但这其实又解决不了须弥的死域，造神只是博士想借助须弥来实验，神明罐装知识放在五百年前或许还能用用，这五百年学者们连接的都是被污染的世界树，那些禁忌知识只会让人成为新的病灶。

纳西妲彻底明白了。

“这样么...”纳西妲轻声喃喃着，“最开始的贤者们告诉我，教令院治国会比我更优秀，我看到当时的教令院确实在妈妈陨落后稳定了局面，也就把精力放在解析世界树信息上，但渐渐的也就没有再开口和后来的贤者们交流了。”

谢言知道她的想法，刚刚出生的纳西妲对世界的认知都是一片茫然就被带回了净善宫，最开始的那一代贤者对她很失望，一通pua试图让纳西妲不插手政务，这让纳西妲变得自闭，后来也就放弃了和其他贤者的沟通。

“如果我以前能勇敢一些，或许早就能离开净善宫，利用信仰快速长大来解决须弥的问题。”纳西妲叹息道。

谢言摇了摇头，正要开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