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没有完。他不可能就放过那帮人,那样无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只是,现在的他疲于应付这各方面的关系,真得很无奈。
从早上,站到下午,喉咙嘶了,腿麻了。
他想找个平静的地方躺下来,任微风吹起衣襟,让嘈杂充斥耳鼓,让美梦进入梦乡。
下午的时候,郑大伟来了。他穿着一身便衣,不知什么时候,挨到了贺宇辉的身边,他久久地望着丁雪霞的灵柩,低声对贺宇辉道:“都是我不好,雪葭这事,我失职了!”
贺宇辉微微扭头看着面容苍劲的郑大伟,叹了一口气道:“大伟,也不怪你,或许这就是所说的宿命吧。”
宿命?去特玛的宿命!
郑大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很想将自己掌握的内幕,告诉贺宇辉。但看着贺宇辉憔悴的面容,以及人来人往的场面,他喉咙动了动,话又咽了回去。
就在丁雪葭的追悼会快要结束,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准备将她灵柩推走的时候。突然外面的广场上,急疾而来三辆红旗小车。几台车“嚓”地来了个急刹车,就在门口停了下来。
从车里,走出来一个年近七十的发甲老者。他头发发白,却腰杆挺直,步履从容。他下车后,疾步走进丁雪葭的追悼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