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的人是虚离。

“我只是对你没什么话说而已，不代表我话少。”沧衣收起了银针，不屑道。

沧衣看了一眼墨凡，随后站起身子，离开了房间。

虚离走到墨凡身边，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墨凡眉头紧皱，许久，才问出那个问题：“为什么？”

虚离摇了摇头，“我不是很喜欢解释，让赤华给你解释吧，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拒绝回答。”墨凡毫不犹豫地道。

虚离呵了一声，没有在意墨凡说的话，只是道：“如果你能回到你记忆里的原本世界，但是要放弃这里的一切，你会怎么做？”

墨凡没想到虚离问的是这个，但也没有什么回答的必要。他只是盯着虚离，他看不透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也看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永远穿着一身墨绿色外套的男人，从这个距离看，他的脸很英俊，英俊到有些妖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心里如同魔鬼一般。

问完虚离没有等他回答就站了起来。

离开房间之前，虚离静静地道：“希望你不要拖后腿。”

在这之后，一脸疲惫的赤华走了进来。

“劳碌命，劳碌命，为了饭菜来卖命。”赤华一边走一边嘟囔道，他忽然看到了墨凡，似乎想起了什么，瞬间开心起来。

“好久不见啊。”赤华道。

“好久不见？我可不想再见你了，免得被你又捅五刀。”墨凡白了他一眼。

“嗨，听我一件件说嘛。”顿了顿，赤华说道：“这一切，都是为了锻炼你的心智。”

如果现在墨凡不是不能动弹，他一定把身边的杯子扔过去。

看着墨凡一脸愤怒，赤华连忙安抚道：“别气别气，其实你那天看到的是假的。清月是假的，秋海棠也是假的。”

“假的？”墨凡一愣。

赤华点了点头，又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再次进来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正是清月。

清月睡得很深，但脸色却没有不适的表情，但身上却没有什么伤口。

看着清月，墨凡松了一口气。

“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们就在酒馆里点了摄魂香，它会让你看到一些幻觉。”赤华道，“至于你听到的呢喃，其实是这只仔睡觉的时候对你的呼唤而已。”

现在想来，清月的呢喃声确实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

墨凡瞪大了眼睛，随后一字字道：“你们有毛病？”

赤华耸了耸肩，并表示他也是被逼的。

“不过这几天这只仔确实不安分，我们动了点手段让他陷入了沉睡，既然你来了，就让她呆你在你身边，没有持续施术，她应该很快醒来。”

“那秋海棠呢？”墨凡盯着赤华问道。

“你镜子里看到的也是假的。”赤华不好意思地道。

墨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起脚踢了赤华一脚。

“我去，沧衣说你至少一整天没法动弹，这是医学奇迹吧。”赤华躲开墨凡的一脚，咧嘴道。

“王八蛋，你要是不说出个为什么来，等我能动了就咬死你。”墨凡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了吗，要检测你的心智嘛。”顿了顿，赤华道：“毕竟你要加入我们事务所，我们这里要求可是很严格的。”

“谁他妈说我要加入了，你们这样对我，我还加入？我加入你奶奶个腿。”墨凡忍不住骂道。

“听我说嘛，虽然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假的，但是秋海棠那里确实遭到了袭击。”赤华道。

“哦？秋海棠呢？现在怎么样？”墨凡急忙问道。

“你看到大胡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将人赶跑了，没有惊动秋海棠，你不是不想让他卷入类似的事件么。”

墨凡哦了一声，随后又瞪大了眼睛，“你们监视我？”

“肯定要观察你才能让你加入事务所嘛。”

“所以我凭什么加入事务所？做你们的梦。”

“你知道这次袭击秋海棠的人是谁么？”赤华嘿嘿一笑。

“谁？”

“净尸教的余孽，木森。”

邪神，滚出来！墨凡在心里吼道。

“干嘛，本神累了。”

累个屁，昨天吃那五刀的人又不是你，说，木森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他信仰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