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措手不及，连忙道：“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可以去换。”

秋海棠摇着头，脸色梨花带雨偏偏还露出微笑，“不是的，我很喜欢，只是这辈子还没有人送我礼物，以前那些人......”秋海棠似乎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

墨凡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没有关系，以后我都会在。”

秋海棠靠在墨凡的肩上，脸色还有些羞红，“这个很贵吧？”

“不贵，对比事务所给我的晶碎，不算什么。”墨凡说的是实话，大胡子给的那1万晶碎，墨凡去商场才知道，购买力真的很强。

“谢谢你。”

墨凡想了想道，“你能教清月一些基础的知识吗？常识类的就好，她对于生存法则倒是很了解，但生活常识却机会没有。”

墨凡也不知道清月是如何在旧城区活下来的，或者说不知道骁是如何教育清月的。导致清月现在虽然能正常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但字什么的完全看不懂，至于她那月虎的力量，可能还要拜托其他人为他当老师了。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我尽量。”

“好。”

两人的话题像聊不完一样，连清月都觉得有些困顿，趴在一旁睡着了。

墨凡一只在给秋海棠分享自己路上所见的事物，经历过她奶奶的事，秋海棠对于扭曲的事也并非完全不懂。

一直聊到了晚上，秋海棠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选你喜欢的就好，”又指了指清月，“做一些小孩子爱吃的。”

“好。”秋海棠笑着点了点头。

清月似乎很喜欢秋海棠做的饭菜，吃过她做的饭菜以后，连着两人的关系都亲近了很多。

“我今晚会留在这里。”墨凡道，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这几天的所得。

秋海棠似乎想到了什么，红着脸道：“那你.....要不要睡我房间。”

墨凡愣了一下，哑然失笑，“你与清月一起睡吧，我睡客厅就好，我还要研究一些东西，你最好晚上不要靠近我，免得受影响。”

秋海棠的耳朵都有点红，她点了点头，埋着头吃着饭。

到了夜晚，秋海棠与清月回到了房间内，原本清月是不愿意的，但在墨凡的威逼利诱下，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在秋海棠的温柔也确实给了清月好感。

墨凡首先拿出的那本尸食教典仪，墨凡一直好奇这本书封面奇怪的质感，于是就问起了邪神。

“哦，这个啊，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人皮。”

真的假的，墨凡倒不是对这些有什么抵触，只是上辈子的记忆让他有不适感而已。

“啊对了，我要提醒你，这本尸食教典仪中提升精神力的术法，其实最适配的是食尸鬼，对你们人类未必能尽全功。”邪神道。

“你不早说。”

“你又没问。”

“早知道我就去和赤华或者虚离要提升精神力的术法了。”墨凡抱怨道。

“他们的术法应该不是咒术，毕竟咒术的基础法门，是最容易遭到污染的。”

“我真的一点污染都不怕吗？”墨凡好奇道。

“除非遇到本体，否则你不可能被同化。”

“好吧，那现在怎么办？将就一下？”墨凡挠了挠脑袋。

“哦，我有替代品，吞噬了那只天使之后得到的，似乎是很早之前所谓神的修行术法。”

“神？”墨凡已经对这里的神麻木了，动不动就是一个邪神。

“我说的神，可不是我们旧日支配者，而是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主宰法则的存在。”邪神道。

“哦？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现在一点都看不到他们了？”

“我不是曾经说过，绝地天通吗，那是彻底的人神隔绝，我不知道那些神是不是已经消失了，反正现世已经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不然非咒术的术法也不会弱这么多了。”

“术法的强弱还和神存不存在有关？”

“当然有关，咒术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咒术的源头，也就是旧日支配者的存在，每个使用的咒术，都能从他们的本体那里借取力量，这也是为什么修习咒术容易被同化的原因。”顿了顿，邪神继续道：

“但是普通的术法不一样，虽然你们人类真的很厉害，能把一些上古时期的术法给复刻出来，但无论复刻得再完整，也只有术法本身，没有源头了，这样术法使用的力量，就纯粹依靠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