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可能。”墨凡毫不犹豫道，这种问题毫无意义，除非真的发生，否则无论什么选择都是错。

虚离并没有咄咄逼人，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看窗外，不经意地道：“当年，白夜选了我们。”

墨凡愣了一下。

虚离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你要出发的话，明天再出发吧，今晚或许还有好戏可以看。”

“今晚？”墨凡思考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不过对于晚上的大戏，墨凡似乎不感兴趣，“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你。”虚离闭上了眼睛，看似是养神，其实墨凡知道，那种绞心般的痛苦，已经让他的眼神无法保持平稳。

“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解开地绝天通？”

虚离睁开了眼见，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又闭上了眼睛。

“你遇到可以交流的神明了？”虚离问道。

墨凡嗯了一声，“是尊楼。”

“难怪。”虚离顿了顿道：“最终目的并不重要，我享受的是整个过程。”

墨凡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虚离也没有想解释。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选择我？就因为我来自别的世界？”墨凡道。

“你身上的秘密很多，甚至有你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虚离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下倒是引起了墨凡的好奇心。

“时间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既然我这么多秘密，死在北境，岂不是可惜？”墨凡半开玩笑道。

“那是你的秘密，关我什么事。”虚离的话语依旧平淡。

“第三个问题，这个问题和我没什么关系，你知道死灵之书吗？”

其实关于这种书籍的问题，问邪神更好，可惜现在邪神不在，墨凡只能退而求其次。

虚离难得沉默了一下，随后道：“死灵之书也属于旧日支配者的禁忌书籍。不过他最特殊的地方在于，他并不隶属于任何一位旧日支配者，是单独于任何咒术体系的一本书。”

墨凡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那东西你应该接触不到。”虚离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晚上休息的时候，总会做一个梦，每个梦都不尽相同，但都会出现这本书。”

“现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找不到完整的死灵之书了，死灵之书的知识量极其庞大，每个旧日支配者几乎都有涉猎，还包含了上百种咒术，最出名的应该就是祈祷未来之术，还有恶兆之术。”

说到未来，墨凡就想起了那只人面蜘蛛，之前自己与邪神遇到危机，就是靠人面蜘蛛的梦境才化险为夷，这让墨凡不得不谨慎地询问关于祈祷未来之术和恶兆之术。

“祈祷未来之术从严格意义上讲不能算咒术，他是一种祈福术，能够将自身气运转嫁给指定人选，使其在短时间内获得天运。”说到天运，虚离又看了一眼墨凡。

“至于恶兆之术，这种术的危害太大，效果也到了可以逆天改命的阶段，现在一般的死灵之书里不会有这种术了。”虚离道。

墨凡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这所谓的死灵之书，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北境真的有能救邪神的东西？”墨凡盯着虚离道。

“有。”虚离毫不犹豫地道。

“那行吧，我走了。”墨凡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此时虚离突然叫住了墨凡，随后把原本怀里的红色药丸扔给了墨凡。

“阎王低头？”墨凡看着手里的药丸，好奇道：“难道你是给我要的？”

“别自作多情了。”虚离摇了摇头，“不过，你就当替你要的吧，本来我估计沧衣临走前也会给你，因为我突然觉得，你不要死在北境，会好玩一点。”

没等墨凡回答，虚离又扔出一本书籍，这本书籍用人皮做封面，人面呈现一种特殊的陈红色，显然是浸泡过血水的。

“这是？”墨凡接过人皮书，看到了《尸食教典仪》几个字。

“你在修炼这种咒术吧，这座城市的净尸教规模太小，想必他们的那本尸食教典仪也没什么内容，这是从心脏地区的一个净尸教剿来的，想必应该有你要的东西。”虚离道。

墨凡随意翻看了一下，竟然发现其中内容涉及到了极为高端的咒术，甚至涉及到了降灵术。

“很有用，你这是转性子了？”墨凡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