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带给她们勇气。

“如果雾消散怎么办？”辞色多问了一句，不免担忧。

“不会的。”姜燃回答的肯定，她看向旁侧的罗娅。

罗娅明白她的意思，抬手间，她手上方雾气弥漫，辞色看见罗娅的然系，才明白姜燃为何如此自信，笑着道：“是我多想了，你们是个默契的团队。”

被辞色这样夸赞，姜燃她们相视一笑，自然满意。

之前姜燃出去寻找族人，21区一直是顾漠守着，今天她们看见的街道，都是顾漠的功劳，21区的人还能团结在一起，真好。

一行人分散，将这条短街走了一遍，看着曾经熟悉的房屋店面，虽然没有高楼，但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姜燃爬上一栋两层楼的屋顶，看着远处大雾茫茫，头顶同样被雾气笼罩，但阳光还是能通过雾气照射进来……

白雪点缀她的睫毛，寒风将她的手吹得冰凉，曾经就是在这里，她们满怀对未来的憧憬，姜燃的视线拉远，抬手，欲触摸那不存在的远方……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抓住她的手！

“在看什么？”罗娅在旁侧探头道。

“看我们曾经的梦想。”姜燃收回视线，冲罗娅浅浅一笑。

听她这般说，罗娅难掩失落，缓缓坐在了房顶上。

旁侧，姜燃也缓缓坐下，她见罗娅接住几片下落的雪花，放置眼前道：“再次回到这里，五味杂陈，你知道吗？我刚刚每走一步，便有一个同伴的面庞浮现在我面前……”

“我也是。”姜燃抱着双腿，将头枕在膝盖上。

她此时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远出归家的孩子，古人们与微生光都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下方街道远处，微生光看着这幕，并未来打扰她们。

她知道姐姐与罗娅是很好的朋友，而她们分离的时间太长，重聚的时间又太短，恐怕心中有太多的话，怎么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