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许慕寒身边服侍多年的丫鬟赶紧搀着他。
苏玉也扶着有些微微踉跄的李景行,道,“是他不知分寸灌小少爷喝酒,我们也先告辞。”
“好。”许氏实在疲乏,几人自花园庭院便分道扬镳。
快到偏院时,感受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肩头的李景行,苏玉顿时松开手,冷冷问道,“此处无人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许慕寒不过是孩子,你竟然也能够灌酒两坛,若是他身子出什么事,可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跟姐姐交代?”苏玉看着眼眸顿时清明的李景行,哪里还有喝醉酒的模样。
“你只关心他,我也同样喝了两坛,怎不见你关切?”
李景行打翻醋坛,自背后抱着苏玉,“他寻衅滋事,我已然是看在员外夫妇的颜面上对他手下留情。我翻山越岭替你寻出贺礼,你却对我没有半分夸赞,心底可有我半分位置?都不曾问问我是否难受。”
“我是知道千杯不醉的。”苏玉有些心虚愧疚,翻身捧着李景行的脸颊,低低说,“谢谢你。”
那苍鹰发出去的信儿,也不知动用多少人马才会在短短两日内寻到许氏多年都未曾得到消息的头面,“我去给你熬些糖水来解解酒可好?”苏玉软了身段问,李景行勉为其难的点着她的鼻尖,道,“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