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府医不知道。
况且,郭洛罗氏眼下也搬去了正院,府医就不怕,福晋让每隔几日就要入府给福晋诊一次脉的太医过去给郭洛罗氏诊脉,瞧见屋子里摆着的那两盆花吗?”徐安禾有些想不通。
按理来说,如今进府的这个府医,不应当与福晋有什么牵扯才是,又怎么会着意去残害郭洛罗氏,背后定是有什么人操控着,只是背后的这人,徐安禾无论如何都猜不到
会是谁。
“会不会是福晋吩咐的?也只有福晋吩咐了,府医才会这样听话。”除了福晋之外,春菡和春芍俩人再也想不出旁的什么人。
毕竟郭洛罗氏眼下就住在福晋眼皮子底下,也只有她粉底,才是最为安全稳妥的,事后也不会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
“郭洛罗氏才刚刚搬进正院,福晋便就急着下手,只怕是爷那她都要交不下去。”徐安禾想的有些犯难,只觉着其中弯弯绕绕的,让人只觉着脊背发凉。
卫嬷嬷瞧出她的惧怕,连忙出声安抚着:“主子不怕,主子有主子爷的疼爱,定不会被跟如此算计。”
“我没事,我只是觉着府里这些人突然之间好可怕。”无声无息之间,就能要了一个孩子的姓名,偏偏又旁人查不出什么纰漏和马脚。
日后就算郭洛罗氏反应过来,想要在追查,也早就没了线索。到最后这个哑巴亏,她也只能独自认下。
“府里若是想要平平安安生下一个孩子,是最为艰难的。
数不清的阴谋算计,只要你稍微不慎,便要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卫嬷嬷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紧紧落在徐安禾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想要接着这件事说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