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施光楠,随后伸出一只手,然后只露出一根鄙视的中指,眼神中满是不屑,大声说道:“你就是个人渣,有种,再来跟我打一场?没种,就闭上你的臭嘴,别废话。”
说完,张其金就像一棵巍峨的松树般直立在那里,稳稳地等着施光楠的回应,气势逼人。
而施光楠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霎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这股热意并不是之前张其金扇他一巴掌所留下的余温,而是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在心底蔓延。
张其金的这句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内心深处。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胆子去接下这个挑战,这种软弱让他感到无比羞耻,耻辱之心如同火一般在他的脸上燃烧,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哼,只会嘴上说说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而已,没种的东西。”张其金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准备离开。
张其金的话语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施光楠心中那被压抑已久的怒火。施光楠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狰狞着表情,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对着张其金凶猛地冲击而去。他的脚步踉跄却又充满了决绝,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张其金撕成碎片。
张其金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早有防备。
在施光楠临近过来的时候,他猛然一个转身,动作干净利落如闪电般迅速。他抬起一脚,精准而有力地踢在施光楠的身上。这
一脚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将施光楠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施光楠在空中划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滚落到了路边的垃圾桶边。
那原本装得满满的垃圾桶经此一撞,轰然倒下,各种垃圾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撒了施光楠一身。他狼狈地躺在垃圾中间,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
张其金瞥都没再瞥他一眼,转身扬长而去。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仿佛这场争斗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没走多久,这小区里就有几个安警人员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出来。他们身着笔挺的制服,警徽在路灯下闪烁着光芒。他们见到了躺在垃圾桶边的施光楠,只见施光楠头发凌乱,脸上淤青,身上沾满了垃圾,分不清他是在痛哭流涕还是愤怒地咆哮。
几个安警人员立即快步走了过来。他们都跟施光楠父亲是相识多年的同事,平日里交情不错。看到施光楠这幅惨状,顿时就要为他打抱不平了起来。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安警人员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关切地问道:“施光楠,你怎么搞成这样?”
另一位年轻一些的安警人员瞪大了眼睛,满脸气愤地说:“你的脸,淤青一大块,这是被打的吧?谁干的?敢在这里打你?这简直就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啊!”
一位安警人员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关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仿佛只要施光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就会立刻冲出去将其制服。
另一位安警人员也跟着附和道:“好大胆子,谁敢打你,你跟叔说,谁对你动手?叔把他抓了,送到公安局里关几天,让他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
这几个安警人员平日里就和施光楠的父亲交情匪浅,看在施光楠父亲的面子上,对施光楠那是相当热情和亲切,此刻都义愤填膺,决心要为他讨回公道。
施光楠一张口,舌尖已经抵住了上颚,几乎就要说出张其金的名字,同时,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高高举起,想要指着前方告诉他们张其金刚走不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张其金的那句话如同洪钟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论嘴巴你说不过我;论拳脚你又打不过我;你还能干什么?”
这简单的几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刺到了他的骨子里,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确实,论文才,张其金是高考状元,学识渊博、思维敏捷,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学生;论武力,刚刚的那一番争斗已经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与张其金之间的差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难道像他这样的,只能仰仗父亲的权力去对付自己的情敌吗?即便利用父亲的关系可以让张其金吃点亏,可这毕竟不是靠他自己的力量啊。一个不能凭借自身实力站起来的男人,会被别人看得起吗?会赢得女孩子的喜欢吗?尤其是袁心怡,她喜欢的是有能力、有担当的男人,若是自己靠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在她眼中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施光楠硬生生地将喉咙里即将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