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少女正是弦倧和滢,从酒馆出来后,为了不被引起怀疑,他们跟着凌叔回了家。
老爷爷自然就是凌爷爷,能再次见到两位小恩人,他自然说不出有多开心,也非常配合他们的计划,让两人伪装成了自己的孙子孙女。
而上午那会,凌叔出了门,和另外一些壮汉藏在了酒馆内。
夕阳西下,微雨骤停,晚风萧瑟,寒意更加刺骨,城邦内士兵大多数冻得瑟瑟发抖,但却无一人敢擅自离岗。
破旧的房屋内,弦倧和滢换回了原先的装束,如此看去,滢又变回了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凌爷爷好好休息,我们走了。”滢望着眼前的老人,有些不舍,更多的是放心不下。
“唉,好。你们...注意安全。”凌爷爷同样不舍,虽然他清楚,眼前的两个小家伙实力不凡,但他已经将两人当作自己真正的孩子,又如何能真正放心。
“...爷爷放心,事情结束,我们还会再来看你的。”
弦倧说完,便将大门打开,脸色瞬间转变冷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名士兵撂倒,随后和滢师姐潜入夜空之中。
与此同时,酒馆这边,所有人整装待发,只等一个信号。
老板娘为他们盛满手中的酒杯,为他们今晚的壮举敬酒,无论成功与否,他们都是南闲城邦的好男儿。
夜空中,两道身影御剑飞行,从乌云里破出,来到一名身材魁梧,脚踏转轮的男子身旁。
弦倧道:“青大哥,你说的那关良大哥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离约定好的时间就快到了。”
“兄弟放心,他的为人我信得过。再等等。”青大哥回道。
“好。”
...
城邦军营。
午夜子时,不少士兵拖着疲惫的身躯陆陆续续回到军营,然后叫起一批熟睡中的同伴。
“换岗了换岗了,醒醒。”
嘈杂的声音从各个屋子中传出,此起彼伏。
不少士兵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好红色军袍,有的找斧头盾牌,有的找水晶法杖。
终于,一段时间过后,一批士兵踉踉跄跄从军营中出去,而另一批则进入梦乡。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比较喜欢熬夜的士兵刚睡下,屋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但很多。
他很奇怪,不是才刚换完岗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是因为我老熬夜的原因,出现幻听了?
士兵正起身,一伙身穿红袍的士兵闯了起来,一人直接捂住他的口鼻,瞬间便将他的喉咙抹了。
士兵缓缓倒地,鲜血止不住地流淌,直至整间房屋。
濒死之际,他隐隐看见自己刚刚那些入睡的同僚尽数同他一样,被抹了脖子,死在了梦乡中。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最后耳边传来了屋外激烈的惨叫声,惨叫声中夹杂着一些钝器敲打骨头的声响...
最后的最后,是一发冲天而起的烟花,极为绚烂,这美丽的烟花送了他最后一程。
夜空中,烟花散落,弦倧三人终于等到了信号,总攻的时刻到来!
“兄弟们!是时候夺回属于我们的城邦了!朝城主府进发!”
青大哥于夜空中怒吼一声,云端之下的高空中瞬间冲出几十道身影,不约而同地朝着城主府飞去。
见状,三人跟上,目标同样是城主府。
街道上,那些站岗监督人们的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于黑暗中被人抹了脖子。
而这些抹他们喉咙的人,便是以凌叔等人为类的普通强壮民众。
城主府。
唐云正处于冥想状态中,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他扰醒,顿时怒意涌上心头。
他看向房门,一名军队队长推门而入:“云少官...大事不好了。”
此人看上去无比焦急,神情慌张。
“发生什么大事了?”唐云反问。
要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唐云心中暗想道。
这名军队队长急忙回答道:“城内发生动乱,军队士兵几乎折损了七成。”
“什么?动乱?城邦旧党?”唐云满脸不可置信,怒声大吼道。
为什么会这样?
昨夜死了一大半队长,今天又是动乱,折损七成士兵,果然...是有预谋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