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倾和游隗交代完一切事情,准备和师兄集合,在路上被羡之堵了。
“你真会鼓动人。”
这语气也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但沈倾倾一向只捡自己爱听的。
“谢谢夸奖。以后可以不用听墙根,你愿听我可以当面告诉你。”
“哦?”
羡之表情玩味。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是什么?”
沈倾倾听完内心大为震撼,他居然知道剧情发展,但沈倾倾明面上稳如老狗。
“这题超纲了。”
羡之也不纠结,两人相安无事地走向城外。
突然,沈倾倾冲着羡之冒出一句。
“奇变偶不变。”
见羡之毫无反应,沈倾倾又冒出一句。
“下蛋公鸡,公鸡中的。”
此时羡之看向沈倾倾的表情异常严肃,沈倾倾屏住呼吸,开始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你中邪了?公鸡如何下蛋?”
沈倾倾此刻很想给羡之和她自己发送那个黄豆人上面有一滴汗的表情。是她想多了,还妄想羡之也是穿书者。
意识到沈倾倾有可能生气了,羡之一路安静如鸡,两人来到阵法处与仲恩汇合。
随着仲恩施法,三人被阵法传送到了清崖洞清沿道长的府邸。
还没等沈倾倾环顾四周环境,就被仲恩一脚踢跪下去了。
“师傅,徒儿带师妹回来了。师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来和师傅赔罪了。还请师傅看在师妹有伤在身的情况下,饶了师妹这次。”
清沿道长汗颜,他是老了不是瞎了。他的小徒弟怎么跪的他一清二楚,但大徒弟的梯子已经给他老人家铺到这了,他不走也不好。
“既如此,倾倾啊,为师就再饶你一次,再无下次。”
清沿道长审视的目光逐渐挪到羡之身上。
“这位是?”
羡之不卑不亢地作了个揖。
“清沿道长在上,受晚辈羡之一拜。”
他表现得相当恭敬,一种怪异的恭敬。
清沿道长摸了摸胡子。
“勿行虚礼了。我都听仲恩说了,羡之小道友,你可知我小徒弟同你们神道观的大弟子徐岩已有姻亲。”
羡之慵懒地舔了口后槽牙,表情相当随意。
“我知道啊。但是沈倾倾一直对我死缠烂打,说要护我周全,我烈郎怕缠女。”
沈倾倾瞪大双眼,她不敢相信羡之高贵冷艳的皮相里竟是这样爱开玩笑的性子,在师尊面前也没点正形。
“师傅,他毁谤我啊。”
清沿道长装作没听见,给沈倾倾施了个封嘴的法术。
“仲恩啊,把你小师妹带去汤池那泡着,等我来施针。”
“是,师傅。”
说罢,仲恩就拉着沈倾倾走了。
清沿道长坐回主座,仔细打量着羡之,他在羡之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连他都摸不清羡之的实力。倘若他真是神道观弟子,早该把徐岩压的死死的。
神道观内部怕是另有隐情。
“羡之小道友,我听仲恩说你和倾倾遭遇了怪象雷击,这是为何?”
“不知啊。”
“那你对这次鼠疫事件有何看法?”
“我见识短浅,实在抱歉。”
羡之满脸真诚,脸上似乎刻着几个大字,“你相信我啊”。
清沿道长甩了甩拂尘,觉得这小子油盐不进。
“既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羡之小道友,你请吧,我清崖洞不留闲杂人等。”
羡之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也想走啊,可是沈倾倾在这里,她在哪我在哪。而且道长,沈倾倾的病你估计是治不好了,她的病,只有我能治。”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沈倾倾的,至于原因是什么,这就不好说了。
这边,沈倾倾被仲恩带到疗养汤池泡着。
沈倾倾挥拳表示自己的抗议。
“大师兄,你咋啥都和师傅说。我们之间都没有小秘密了。”
仲恩忍不住拍了沈倾倾一掌。
“清崖洞女弟子不许外嫁,这不得叫师傅才能阻止你啊。”
“不是,不是,我和羡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还说不是。你们被雷劈那次,他一直抱着你不肯撒手,他眼里的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