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倾同曲老太在国安寺祈福,而另一边,游隗带着恢复原貌羡之在街上闲逛。
“那个圣毓还和你在一个体内吗?”
“嗯。”
“你居然还可以选择样貌。”
“小事。”
“昨日沈倾倾突然跑回来,为何?你惹她了?”
“可能吧。”
羡之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也不想和游隗讨论这个话题,但游隗能数落羡之的情况不多,此时他更是准准地把握着机会。
“不是我说你,沈倾倾脾气不好你也不知道今天才知道,你说你惹她干嘛?现在好了,人家不理你了,你在这哭也没用。”
游隗没好气地看着羡之,轻声骂着。
“沈倾倾很温柔,你为何说她脾气不好。要不是她,你怎会有如今。”
羡之周遭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冽。
游隗被噎住了,他忘了不能在羡之面前说沈倾倾任何的不是。
“老兄,沈倾倾对我有恩是一方面,这个我时时记着,但温柔这两个字,确实和她是不搭边的。你是不是被沈倾倾洗脑了。等着,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温柔乡。”
“拭目以待。”
过了半晌,游隗拽着羡之来到一家名为“春苑”的店前。
羡之观察着,那令人作呕的脂粉味让他确定以及肯定,他被游隗带到了沈倾倾说一定不能进去的地方,他被坑了。
羡之正欲离开,被游隗一把拽住。
“跑什么,你就不想知道沈倾倾到底把你当作什么?”
羡之回过身看着游隗的眼睛,示意他往下说。
游隗惬意地勾起嘴角,总算轮到他拿捏羡之了。
“跟我进去,你就会得到答案了。”
这次羡之没有拒绝。
“如果这次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游隗,你就等着我教你‘身首异处’四个字怎么写。”
说完,他默默地给自己周遭开启了贴身保护罩,羡之一向不喜别人碰他。
游隗听完相当无所谓,双手摆了摆就进去了。
“两位公子快快里面请,今日是我们新任花魁首次公开的日子,还可以拍卖哦!”
一位脂粉浓妆的女子亲昵地拿扇子拍了拍游隗。
游隗心领神会地挑了挑眉,勾过女子的下巴。
“给我们安排最高等的雅座,位置要好。”
羡之一路面无表情地跟着游隗,见他四处调戏脂粉女人,其实也是有人想摸他胸膛或者用脚勾他衣角,但都被保护罩弹了出去。
坐在上等雅座里,游隗看着木头一样的羡之连连叹息。
羡之却是不以为然。
“你变了,她说过不喜我们这样做,你之前也不曾这样。”
“老兄,之前是流芳斋忙得很再加上我的身份不遭人待见,而且你想想清楚,她只约束你,并不会约束我。”
“那是她不知道,她一向不同意男子戏耍女子感情,你若被她抓到,可是有好果子吃。”
“先不说我了,今日来主要是解决你的事情。等会你就拍下那新花魁的初夜,知道吗?”
羡之睨了游隗一眼。
“你自己喜欢自己掏钱,莫牵连我一起遭骂。”
“我说你真是块木头!你总说不知为何沈倾倾这样对你,可你自己也不清楚你对沈倾倾究竟是何种态度,不是吗。”
羡之脑中走马灯似的回顾着他和沈倾倾的所有经历。
“方才那些给你丢手绢,摸你胸膛,勾你衣角的那些女子,你觉得她们如何?”
羡之没有吭声。
“如果是沈倾倾对你做这些动作呢?你会抗拒吗?会开着你那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保护罩吗?”
“沈倾倾,不会这样对我。”
“你先不要管她会不好这么对你,你就说,她如果这么对你了,你是高兴还是排斥?”
那些女子的行为有些孟浪,羡之并不喜欢这样,但他也无权指责或者贬低她们,因为这是她们的工作。沈倾倾说过,这个时代的女子们大多身不由己。
沉默了会,羡之摇了摇头。
“我不愿意把沈倾倾假设成那样,那是不尊重她,也是不尊重楼下的那些女子。你说的这些就到此为止吧。我要走了。”
羡之的心里此时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沈倾倾对他有任何亲昵的动作,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