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也不介意,男女都无所谓,能用就行。
“你叫什么名字?”
“王承宣。”
苏清浅背着手考了那个小孩几个问题,王承宣对答如流。
“她往后跟着我学,如何?”苏清浅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儿,觉得可以培养。
王太医犹豫了,他没有子嗣才从太医院退下来,没有接班人再呆下去也没什么前途,还不如出来谋一条出路。
“王大人年纪不算大,想生个孩子也不是难事,我是喜欢这个孩子,觉得她是可用之才,才想收她做徒弟。”
“父亲,孩儿愿意跟着夫人。”王承宣拽着王太医的袖子哀求道。
王太医考虑再三,点头答应,他五十了才得了这么个爱女,自然是爱若珍宝。可女儿又不能继承家业,当然还是希望有个儿子才行。
苏清浅得了个徒弟,高高兴兴地传授她的毕生所学,王承宣也非常用心,即便苏清浅让她休息,她也会悄悄复习一遍才休息,这是后话。
安排好仁济堂的工作,回家已经天黑了,裴涣好像很忙,竟然没有来接她。
回到家里,见书房的灯还亮着,便悄悄走开,让秋菊去厨房让随便做点什么吃的送来。
“夏莲呢?最近都不怎么看见她过来。”
春桃畏惧地看了一眼苏清浅,低头小声说道:“夏莲前儿到书房送茶,不知道什么缘故,主子让人将她打了二十板子,这会儿还躺在自己屋里呢!”
苏清浅心中明了,也懒得说,她今儿忙了一天没空管这种小事。
晚饭送来,苏清浅到书房去叫裴涣,刚要敲门,就听见有人喊住了她。
“王爷说了,谁也不许靠近书房,你是什么人,活腻了是不是?”
苏清浅有些好奇,回头,就见一道倩影缓缓地走过来,从身影上看好像是夏莲,她不是被打的起不来了么?
人一走进,那人吓得手里的灯笼都没拿稳,跌在地上很快化为灰烬。
苏清浅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夏莲,她穿着透明的衣裳,粉色肚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头发散在脑后,只戴了一支发钗。
这打扮——
“你伤好了?”
夏莲心虚地低头,不敢说话。
“既然知道书房不能靠近,那你来做什么?”
夏莲结结巴巴地道:“萱草姐姐使唤我来请王爷用饭。”
萱草使唤她?苏清浅走的时候萱草知道,会安排夏莲来请?
“莫说没人吩咐你,即便有人吩咐,这是书房,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苏清浅也懒得再跟她啰嗦,叫人明儿把夏莲拉出去卖了。
“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夏莲慌忙,连忙跪下求饶,“夫人,您就看在奴婢无父无母的份上,求您别卖了我。奴婢要是再被卖出去,一定会被卖到不干净的地方,求求您了。”
初五看不下去,把头了转过去。
苏清浅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卖到那种地方,她也不忍心。
“明儿你到仁济堂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说完,苏清浅直接去书房,这种背主的下人她不会再用。
裴涣正和一个暗卫说什么,见苏清浅进来,便打发那暗卫先离开。
“先回去吃饭,忙也不能饿肚子不是。”苏清浅什么也不过问,拉着裴涣就走。
黑夜中,虫鸣蛙语,汇成一手和谐的夜曲。
风中,淡淡的花香味让人沉醉,裴涣握着女人的小手,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何不替你出气?”
苏清浅愣了一下,反问裴涣,“那你为什么又这么问呢?”
她知道,以上官云端的身份,裴涣不可能对她怎么样,至少明面上什么也做不了。既然知道,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而且,她也相信,上官云端与裴涣既然是对立关系,旧情复燃的可能性不大。再闹着要裴涣替自己找上官云端的麻烦,那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苏清浅想了一下,可能和她的性格有关吧!
坦然一笑,面对着男人,真诚的道:“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委屈,也相信你不会什么都没做。”
裴涣只觉女人的笑容仿佛是初春的阳光,暖到了他的心底去。
“浅浅,你愿意同我一起去北域吗?”
苏清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