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已经开始结痂,洗干净之后再上药。
药膏的成分苏清浅写了下来,让王承宣照着方子去做。
少女的脸不能用中药,中药效果慢,脸会恶化,用西药效果虽然好,但副作用大,所以选了藏药。
内服和外用,不用熏蒸,减少病人的痛苦。
“把手指伸出来。”
这是老法子,放血疗法,将身体里的毒素放出来,结痂的地方会好的更快。
这些脓包处疤痕会浅淡很多,再用激光祛疤,不出一个月,少女恢复如初。
“承宣,我昨天让你解剖的老鼠现在怎么样了?”
王承宣摇摇头,没什么精神,现在还用着药。
苏清浅拍拍孩子的肩膀,“不着急,现在你主要学着用麻醉散,切记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样,用的量也不一样,多一分不行,少一分没效。”
刚刚安顿好这个少女,又来了一个病人,苏清浅一看那人,便让抬出去,不肯再治。
谁知道抬病人来的,说什么也不肯走。
“您是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苏清浅也懒得废话,让抬到别处去治,这人压根就都只有出气没进气,还往这里送,送来也是白搭。
“大夫,您行行好,我家儿子还在外头没回来,让老爷子能吊着口气,等见了儿子最后一面。”
苏清浅叹息一声,叫抬进去,给老爷子打了一阵强心针,最多也就能撑一两天的时间。
老太太千恩万谢地把老头儿弄回去,谁知道第二天下午一大小伙子抬了老头尸体在门口叫骂,要拉苏清浅去告官,在门口大骂庸医,草菅人命。
这算什么事儿。
苏清浅想过去检查老头的尸体,被几个大小伙子拦住,要带苏清浅去见官去。
没办法,只能先见官去,老太太坐在仁济堂门口叫骂,说她家老头往日无病,今日无灾,就是吃了仁济堂的药,莫名其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