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有点儿蒙,大老远的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东北京就为了上人家门口儿敲两下人家的大铁门?
虽说沟帮子熏鸡的鸡大腿儿挺好吃的,但是来这么一趟就为了吃俩鸡大腿儿,有点儿对不起火车票钱。
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儿吃亏,但是毕竟我还小,人微言轻的,老太太领着我,我也只能跟着走。
好巧不巧的,我们俩拐过弯儿去,正街上的小卖部出来一个一脑袋白头发,老态龙钟,但是走道儿跟阵风似的老太太。
老太太一看我奶,本来走的飞快的身子一下子站在了当地,那一下子,估计哨所跟前儿的标兵也就这水平了。
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我奶奶说道:“你不说不出关了吗?怎么又来了?”
奶奶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拽到后边说道:“我现在已经不顶香了,来不来东北的有什么所谓呢?”
那老太太一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说道:“啊,不顶香啦,那行吧?上我们家坐一会儿去?”
本来我琢磨着既然来了,又碰到本主了,肯定是得上人家看看,却没想到我奶随口说了一句:“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