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静撇了撇嘴,小声的说道:“小气吧啦的,不就问你个问题吗,磨磨唧唧,屁事儿还挺多,小家雀占线杆儿,玩意儿不大,你架子不小。”
听着她在一旁说着俏皮话,我没心思搭理她。
见我将东西一一摆弄好,她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又问了起来:“那个花花绿绿的是啥呀?是颜料吗?还是你找来的啥东西?我看着像是布嘞。”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地说道:“寿衣!”
我在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感情,显得冷冰冰,一来是我对她有点儿烦,二来,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我也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万一哪句话把妖魔鬼怪给惹了,倒霉的还是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一些先生在进行法事之前要沐浴更衣。
一来是表达对神佛和祖师爷的敬畏和敬重,同样也是为了不让一些神鬼妖邪以为自己蔑视他们一样。
孔子所说的敬鬼神而远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我这一番冷冰冰的话,却弄得陆雅静紧张的不行,她又小心翼翼语带颤抖的问道:“那那个灰色的那是啥呀?”
光线不太清楚,她把黄土看成了灰色,我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语气回答道:“坟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