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而且他们昨天晚上跟我们一样在山里呆了大半宿,山里的毒蚊子非常厉害,叮到人身上自然是奇痒无比,这也无可厚非。
不过这老齐一直喊着痒痒,直接折腾了后半宿,老齐这么折腾,老周被弄得睡不着觉,有些不耐烦,打开了灯了之后才发现老齐的身上起了一层又紫黑色的疙瘩,老齐因为奇痒无比,不停的在挠,不少都被挠破了,就连他盖着的夏凉被都沾满了血迹。
老周吓了一跳,赶紧问老齐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齐只是说痒痒,想想这段时间也没接触过其他的情况,除了在山里藏了一夜之外,就只有在墓室里边接触丹砂水那件事儿,但是老齐身上的包,即便老周没有任何医疗经验,也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蚊子或虫子叮的包。
“难不成是墓子里边儿的尸毒爆发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种事情老周觉得只有我能解决,于是赶紧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赶紧回来给予帮助,还好我还没上火车呢,要不然这事儿耽误大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随机赶紧打车奔向老周他们的住处。
到了住处之后,看到老周和黄二两个人正在门口等着我。
我问道:“老齐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