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这种情况之前。你是做过什?不太好的举动嘛。”
其实我话说的很隐晦,但是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已经传达给她了信息,她欲言又止却又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听懂的架势问我:“什……什么不太好的举动啊,你……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我干咳了一声,一边说着话,一边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说道:“你有没有参加过……野战军?”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她要再不懂,那我可就没办法了,管她要不要脸我直接就得问她野没野过战?
娇娇姐的脸不易察觉的白了一下,随后又变得通红,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这人要是狠起来呀,那老天都留不住她,耶稣说的。
我有些痛苦的摁了摁头,让她详细说说都在什么地方做过这种事儿。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把茶几上的利群递给她,让她抽一根再说,她抽了一根烟,便一件儿一件儿的跟我说了起来。
哎,看来他那天说我既是个初哥,又是个性冷淡,确实是没说错,尽管我这两年恶补之前没看过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儿,但是我感觉我在他面前仍旧跟个小白似的,那岛国的片儿都不敢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