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照这个方法转下去,估计别说早饭午饭都不见得给我俩留。
杨金水则是自信满满的说:“你放心,毛叔这人挺好的,说给咱留,一定会给咱留的。”
果不其然,我们回去的时候,毛叔像是知道我们会来,中午毛叔操持着弄了点儿不错的饭菜,我俩中午没回来,毛叔也没吃,伺候完了老太太和童小雪之后,就把剩下的饭菜收拾了。
见我们俩回来,便用大锅给热了热,我们仨人儿吃了一通儿,估计是过年了,老爷子心情不错,还喝了两盅小酒儿。
之后琢磨着左右,也没啥事儿,就跟毛叔闲聊起来,毛叔喝的有点儿醉意上头,不像之前似的沉默寡言,一语不发,跟我们打开了话匣子,就这么闲聊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之后,老太太的小讲座又开始了。
这次,老太太似乎有意略过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就是那十年的功夫,直接从我开始讲。
说句实在话,那十年之间的事儿,其实没啥可讲的,怎么说呢?
不光那帮子毛头畜生倒霉,人也倒霉,别说你是出了马的仙家,就是在曲阜站了几千年的老字号,不也被当成臭老九给打倒在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