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爷子倒是很开心,笑眯眯地给刚刚开口的小丫头封了个大红包,还说,“你这孩子小嘴可真甜,爷爷要是得了重孙一定要再给你买个礼物。”
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无比期盼一个重孙子的到来。
在大家的哄笑调侃声里,苏禾也不禁羞红了脸,显得害羞极了。
餐桌下面,一直带着灼人热意的大掌握住苏禾也的手,因为握着的力道太紧,甚至还带着些潮意。
而季寒斯另外一只手甚至还给苏禾也夹了菜。
“爷爷。”季寒斯轻唤了一声,季老爷子催生的话题才作罢。
算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他们两个人感情好,能不能抱重孙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这场寿宴办得及时热闹,美中不足的是季夫人居然把谭欣也带来了,而且还让谭欣寸步不离地站在她旁边。
就连对女人弯弯绕绕心思并不是特别懂的季父也觉得妻子今日的做法不妥,想多说几句又担心让外面的人看了笑话,只是用眼神多看了妻子几眼。
偏偏季夫人不是那种会看丈夫眼色的女人,她想撮合季寒斯和谭欣重新在一起,就不遗余力地去制造机会,在季老爷子要切蛋糕的时候推了谭欣一把,“我身体不适,就让谭欣帮我切蛋糕吧。”
说完,还把丈夫拉住不让他上台。
一米多高的大蛋糕,本来图喜气是让季家人一起上台切的,可季母这样一安排,台上站着的就变成了苏禾也、季寒斯和谭欣。
台下的人脸色各异,津津乐道的看着季家的闹剧,不禁感慨,玩还是季家会玩,大户人家谁会让自己儿子的绯闻恋人和妻子站在一起。
跟着父母一同出席的向晴晴站在台下,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苏禾也,好像在说,什么情况?
苏禾也也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季母的作法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似的,偏偏她还得保持微笑,否则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禾禾,我和你们一起切蛋糕你不会生气吧?”谭欣茶言茶语地问。
苏禾也摇头,“当然不会。”
他们三个人一起握着刀切蛋糕,在这过程里突然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朝着自己的方向袭来,如果苏禾也不是早有防备,兴许她就会直接跌进硕大的蛋糕上,把自己弄成一只小花猫。
不过她早已有防备,很淡定的抵抗住那股力量,才不至于形象尽毁。
心里堵住一口气,对季寒斯的态度也不客气起来,寿宴结束后,苏禾也忍不住对季寒斯冷嘲热讽,“明天去把手续办了吧,我就不在你和谭欣之间继续碍眼了。”
季寒斯的脸色沉了下来,“苏禾也,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禾也笑了,“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按照协议,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季寒斯唇角勾勒出凉薄的笑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苏禾也没吭声。
迫不及待的应该是他吧,口口声声说怕自己和他离婚的消息影响季老爷子的心情,却连再等等都做不到,在季老爷子的寿宴当天都要把谭欣带过来。
季母和谭欣的形影不离让大家看着苏禾也这个正牌儿媳妇的眼神里充满怜悯和同情。
苏禾也不得不怀疑,之前提议不离婚是因为他还没哄好谭欣,对谭欣心里有气,现在把谭欣哄好了,就堂而皇之地让谭欣出现在季家。
以后离婚了,别人也只会感叹,它苏禾也抓不住男人的心,被季寒斯给抛弃了。
而不会说,苏禾也抛弃了季寒斯。
越想,苏禾也就越生气,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季寒斯晚点离婚的要求。
他利用了自己的心软,却毫不留情的让自己难堪,一点儿关于妻子的尊重都没留给自己。
从苏禾也的视角看,如果没有季寒斯的纵容和默许,季母不会堂而皇之地把谭欣带到寿宴上。
回到寒雪居,季寒斯想找苏禾也好好聊聊,可苏禾一回到家就进了次卧,房门紧闭,季寒斯只好作罢。
没过多久,门禁响了,季寒斯打开监控,站在屋外的正是刚刚也在寿宴上的向晴晴,它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没好气地瞪了季寒斯一眼,好像在说,开门慢死了。
向晴晴是特意过来安慰苏禾也的,因为她知道不管苏禾也表面上再怎么装作不在意,可心里总归是难受的。
谭欣摇身一变成了苏家的女儿,又获得季母的青睐,风头之盛让苏禾也这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