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砰砰快,这一刻苏禾也得承认,她对季寒斯是有感觉的。
不过仅仅是睡一觉的感觉。
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回应,季寒斯的动作更加激烈,一边亲着她,一边把怀里的女人抱回房间,使出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着她。
想进去的时候,苏禾也挡住他,“没工具,算了。”
乐乐虽然乖,但她再也不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匆忙的怀下孩子。
“我有。”季寒斯的声音嘶哑,从自己刚刚换下的衣裤里摸出一个正正方方的小盒子。
察觉到苏禾也的目光冷了下来。
他解释,“在超市乐乐要吃口香糖,她拿错了东西。”
苏禾也记起来了这件事。
实际上她现在也非常难受,不上不下的滋味让她冲着季寒斯招了招手。
一整晚,季寒斯都在讨好她,而这份讨好也让她非常受用,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气来,懒懒地瘫在床上。
餍足后的季寒斯倒是精力满满,四点多才睡,不到七点钟又起来,家里没有食材,他打电话订好餐,又去乐乐房间把乐乐叫起来。
睡了一觉醒来的乐乐看见季寒斯非常惊喜,囔着要季寒斯抱抱她亲亲她。
想去叫妈妈起床,却被季寒斯阻止。
“妈妈真的好懒哦,太阳都晒屁股了她还没醒。”
季寒斯听着乐乐的话,心虚地低下了头。
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让苏禾也起不来的罪魁祸首。
话音刚落,就听见苏禾也房间门响的声音,父女两个人齐刷刷扭过头看着苏禾也。
昨天晚上刚刚和季寒斯滚在一起,现在看见一大一小,苏禾也心里居然有些心虚,
“妈妈,羞羞脸。”禾禾对她做着鬼脸。
苏禾也惊呆了,从来没想过女儿会这个样子,,禾禾时候的她有汽油机,生气的伤心欲绝,然后给女儿唱起了喝去,合适。
唱歌这件事是我最乐意的啦
林嫂把林伽蓝带到另一间房间,“这边不知道你今天要过来,所以还没有收拾……”
林伽蓝忙不迭说,“我可以自己打扫房间里的卫生。”
李嫂翻了个白眼,她本来就不打算给帮她做卫生,毫不客气地说,“那辛苦林小姐自己打扫了。”
林伽蓝带上口罩和手套,把房间里盖着的布掀开,久违主人的房间积压了太多灰尘,呛得她直打喷嚏,忙碌了好一阵后,她瘫软到刚刚铺好的床铺上躺着。
身体上的疲乏让她很快昏昏睡去,没过多久,她再次被梦餍住。
一周前,林家。
“你真是赔钱货,家里都要穷的揭不开锅了,你不给老娘出去挣钱还给我做什么劳什子演员梦,现在让你出去陪人家吃一顿饭都不愿意!”林母狠狠地骂着。
林父也跟着劝,“就是跟许老板他们在金色玫瑰吃一顿饭而已,不管怎样爸妈养了你十几年,你连这点小事儿都不愿意帮吗?”
妹妹林宝珠添腔,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姐姐,爱马仕最近新出的那款包我真的好喜欢。”
金色玫瑰是知名的会所,不少有钱人都喜欢到那边去小酌几杯,面对父母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林伽蓝咬着头皮答应下来。
只是她毕竟没进出过这种场所,竟不小心走进到住房部,看到了那个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都很害怕的罗刹厉瑾寒。
林伽蓝小心翼翼地和厉瑾寒打着招呼,按照历史惯例,他应该微微颔首再移开视线,不再理睬她,可是那天的厉瑾寒却很反常的把她拉到房间里,不顾她的求饶,剥光她的衣服强行占有了她。
那一夜,林伽蓝的嗓子都哭哑了,厉瑾寒折腾了一晚上,她身上尽是厉瑾寒肆虐过一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晨光熹微,林伽蓝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地衣服床上,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租的房子。
一连在家待了三天,知道林父林母的电话轮番轰炸,她才回到家中。
刚一进家门,林父的烟灰缸就狠狠砸过来,“你昨天死哪里去了?小小年纪居然学会夜不归宿!”
他的合作伙伴许老板是知道林伽蓝要过去吃饭才答应出席,可是一直等到十点钟都没见到她,林昌盛在一旁陪笑得腮帮子都酸了,眼见着许老板的脸色一点点低沉下去,他终于接受合作的事情毫无希望。
“爸爸,我昨天不舒服所以就休息在朋友家了。”林伽蓝用手捂住额头汩汩血迹跟父亲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