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让各大门派察觉到他的动机,又的想法子获得墓地的位置。
若他直接严刑逼供周管家,只怕会引来麻烦,所以他这些年才会不断给薛府施加压力。
薛清丞在临安城有夜叉的称号,便是出自他手。
薛府每月的开支他也逐年减少,让薛清丞娶妻也是他的意思。
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念及大祭司的旧情,想要给薛清丞留个后。
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便是逼疯薛清丞。
他暗示过周管家多次,只要他将墓地的位置告知,他们主仆二人便得以在那一方小院安享晚年。
谁知他们竟装聋作哑,不知好歹。
宫景山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压下心中的慌乱,道“现如今薛清丞动不得,也不可能将他府中异样的消息放出去,否则他被带走,你我二人的宝藏便不翼而飞了。”
闻言,阚老略微点头,道“你怎知薛清丞那小子就一定知道宝藏的地点,究竟是何宝藏竟让堂堂城主大人念念不忘。”
宫景山道,“当年我是他母亲的仆人,自然知晓他们单丹国大祭司的墓穴都会藏着一个秘密,传闻,谁能得知这个秘密,谁便能坐拥天下,”
“唯一能知晓墓地的人便是大祭司的亲属。”
“原来如此。”阚老眯着眼睛,喃喃道。
之前他在大宗门时,只知道师父他们连同几大门派,将年幼的薛清丞囚禁在临安城中。
他却从未见过那孩子,以前他试着想要进入薛府一探究竟,却发现薛府被布下一道结界。
“那城主可知,当年我师父他们究竟为何将薛清丞囚禁于此?”
听到阚老的问题,宫景山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直接拒绝道,“不该打听的,阚老还是少打听为好,咱们只需找到大祭司的墓地所在,其他的与我们无关。”
除了城主府,阚老浑浊的眼睛里露出狠戾。
他对宫景山所言,并没有全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