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夕轻笑，“是你昨天告诉我的，我记得你说今天要开视频会议。”

“你记得我的事儿，就是把我的事儿放在了心上，小夕，我知道你关心我很高心，这会儿过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恩？”

“之前你不是再查商斌吗？我查到了一些消息，对你说不定有用。”佟夕听到顾一程的话身体微微僵硬，知道顾一程知道这个消息必然是从她这边知道的，想来顾一程应该是在她的身边安排了不少人。

顾一程看着佟夕惊讶的模样，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佟夕的发顶，“我之前是派人盯着你这边，是因为担心你，却不是以监视你为目的，你不要多心，我知道你最近再查商斌其实也不奇怪，不仅是我知道，商斌怕是也知道了。”

“顾总是怎么知道的。”佟夕听到顾一程的话，倒是没有太担忧，只是笑了笑，“我原本以为自己做的挺秘密，但是看起来一点都秘密，现在你都知道了。”

顾一程也不跟佟夕再说其他的，只是耐心的劝说，“小夕，别再找人查商斌的事儿了，我们不查了行不行？”

“是你发现了什么吗？”

她望着顾一程，看见顾一程的脸上的线条收紧，明显就察觉到了顾一程和平时不一样的模样，这会儿顾一程的脸色很严肃。

佟夕看着眸子里有些寒意的顾一程，猜想着究竟是什么消息会让顾一程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