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国外，不排除原本就是他们的一个渠道。

这一切联系起来，山南海北的网实在是有些大，司瀚想跟着这些脉络网格，觉得一切都很混乱。

他们没有主动权，只能被对方掐着鼻子走，而佟夕那边也不会多知道些什么，能提供的情况只有这么多。

佟夕也不会多知道些什么，无非是佟夕可能会比他聪明一些，能做出比较快和准确的决定。

眼看着天都亮了，司瀚去洗漱，到了公司的时候还一个员工走没有，走到副总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佟夕的办公室已经有人了，他走过去看了看，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一边休息的佟夕。

佟夕办公室里依旧有两个人守着，她则靠在椅子旁边闭着眼睛假寐，似乎是睡着了一样，司瀚站在外边看着佟夕休息的身影，直接走了进去，他的动作似乎惊到了佟夕，佟夕立刻睁开了眼睛，坐直身体看着司瀚。

看到是司瀚进来了，佟夕才算是松了口气，“你怎么这么早？”

“你不是比我还早？”

“我昨晚睡得早，醒的就早，在家也没什么事，就先来公司了。”

“恩。”司瀚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佟夕的黑眼圈，看着佟夕的黑压圈挺严重的，他就知道佟夕说的都是假的，也就是糊弄他而已。

她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愁的睡不着，他看着佟夕笑了笑，轻声说了起来，“早餐吃过了啊？”

佟夕摇头，看着司瀚，“没什么胃口。”

就是因为不太想吃东西，又怕梨嫂的好意，她这才一早就出来的，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要赶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