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冷清绝尘的脸庞,露出淡淡的笑容。
冷眸看向他也含着浅浅的笑意。
“无事。”
...
温舒云已经擦拭好身子,穿上干净的衣裳。
此刻正躺在床榻上。
早已身心俱疲的她,躺了几分钟便睡着了,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窗外的圆月高高挂着,皎洁的月光撒下,后山传来阵阵蝉鸣声,一阵夜风驱散了夏日的燥意。
是一个安静而祥和的夜晚。
...
次日,清晨。
沈晏清抬手,敲温舒云的房门。
没动静。
又敲了敲。
一片寂静。
沈晏清也没管男女大防,所学的君子之礼全都被抛到九天云霄之外。
直接推门而入。
走到床榻边,只见床榻拱起成蝉蛹状。
温舒云枕着枕头的小脑袋发丝凌乱,双眼阖着。
毛毛躁躁的头发却是有几分可爱。
沈晏清看她还在睡,没发现他的到来,冷冷地开口:
“温舒云,起床。”
温舒云蹙起眉头,好似听到有人叫她。
发出类似于小猫般的声音,不满地嘤咛了一声:“嗯~”
翻身背对着沈晏清。
好像是发丝散落在脸上有些痒,她蹭了蹭枕头。
沈晏清听到她的声音黑眸中闪过一丝嫌恶。
又看着她没有起床的动作,语气重了几分:“起来。”
温舒云只觉得身边有什么苍蝇蚊子一般,蹙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扯过被子盖在头上。
沈晏清盯着她,漆黑的眼眸浮出一层愠怒。
略微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温、舒、云。”
温舒云猛然掀开被子,噌的翻身下床,那双刚刚清醒的眼眸还带着点水光。
现在一脸怒意的瞪着沈晏清,恶狠狠的样子好似要将沈晏清活剥了。
沈晏清瞧她这般模样,浮出的一层愠怒散去。
看她如炸毛的猫儿一般。
漆黑的眼眸划过一丝戏谑和恶劣,心情很是愉悦,勾起顽劣的笑容。
毫不客气的羞辱她。
“你这般样子,可真像个泼妇。”
温舒云看向窗外,天还蒙蒙亮,还泛着清晨的雾气。
天都没亮,就来叫我起床。
恶狠狠怼道:
“我要是泼妇,你就是狗。”
“狗起的都没你早!”
真想把这个小崽子踹出去。
但是温舒云敢吗?
她不敢。
她怕腿被他折断了。
临风那次给她留下阴影了。
简直就是杀鸡儆猴。
沈晏清听到她的话,脸色暗沉了几分。
伸手用力掐住她的脸,温舒云的面部变得扭曲,脸上肉挤在中间,嘴巴嘟起。
“温舒云,我劝你好好说话。”
警告的语气多了几分阴狠。
温舒云紧紧皱着眉头,开口说话,又因为被他捏着脸,嘟着嘴,含糊不清。
“泥先松开沃。”
她不断掰开沈晏清的手,但却纹丝不动。
沈晏清白净的手背上被抓出几道红痕,猛然松开手。
温舒云白皙的脸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凌乱发丝,秋水明眸泛着水光,前不久的挣扎,领口微微敞开。
好似被欺负一般,有种凌虐的美感。
温舒云微微后退,捂着脸看着他,怒骂。
“你干什么,你有毛病呀。”
“是你先说我的,说不过我就上手掐人啊。”
沈晏清漆黑的眼眸幽深的盯着她一会儿,看了眼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上面满是红痕,还有些抓破了皮,渗出几滴血。
平静开口说:“扯平了。”
随后转身离开。
温舒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小声地骂道:
“神经病,还病的不轻。”
“叫什么沈晏清,叫病不轻吧。”
她的双手不断的揉着脸蛋,企图缓解疼痛。
温舒云被他这么一折腾,也没有了睡意。
穿戴好衣服,洗漱好完毕后,下楼也未瞧见沈晏清的身影。
吩咐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