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朱唇微张,大口呼吸的温舒云,沈晏清体温不断升高。
再次吻住她,细雨绵绵的春雨,骤然化作狂风暴雨,席卷领域。
温舒云眼神迷离,极尽媚态。
犹如柔若无骨的菟丝花,暧昧的氛围拉扯到极致。
窗外娇嫩的红花被偌大的雨点胡乱拍打,狂风的席卷,撒落一片花瓣。
暴风疾雨可不懂得怜惜娇柔细嫩的红花,只知将雨水尽数倾泻而下,满足自己的快乐。
泥泞土壤里惨遭大雨侵蚀的花朵,被拍打的稀烂,夹杂着雨水流下粘腻的花汁。
缓缓滴落,最终覆盖在泥土的花瓣上。
……
浴桶中的水已经冰凉,沈晏清宛如鸦翎的睫毛轻颤,徐徐睁眼。
漆黑的眼眸有片刻的恍惚,似乎身上还有梦中的感觉与愉悦。
恢复清明的眼底十分复杂,再次捏上眉骨,细细揉捏。
片刻后。
沈晏清擦拭好身子,青衫穿戴整齐,又有些怔愣望向自己的手。
梦境太过真实。
不禁又让他开始恍惚和回忆。
脑海里响起今日温舒云所说的话。
他是我的夫君。
夫君。
沈晏清不是一点也不懂情事的小孩了,他知道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
如同他与她在梦里那般模样。
原以为那双明眸染上情欲便是肮脏不堪,他应是厌恶至极。
可在他的梦里,却是那么般勾人,摄人心魂,他甘愿为之沉沦。
若是在现实中真实存在的温舒云怕是更甚。
可与现实中和她颠鸾倒凤之人不是他。
也不会是他。
莫名其妙的嫉妒情绪像一个石子扔入他的心潭,溅起一大片的水花,散落四周的水珠,泛起一片片的涟漪。
最终嫉妒的石子沉入底下,消失无影无踪。
圈圈的涟漪也缓缓消散,再次恢复一潭死水。
漆黑的眼眸太过深邃,仿若将人吸入无底深渊一般。
温舒云…
…
正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温舒云,打了几个喷嚏。
“啊啾。”
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踢的歪歪扭扭。
一坨被褥在旁边,身上凉飕飕的。
怪不得打了几个喷嚏。
掀开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身上,脑袋一歪,又阖上眼继续呼呼大睡了。
……
艳阳高照,窗外的太阳透过窗缝照进屋内。
温舒云清晰看见一缕金色的光线,照在她的床边。
伸了一个懒腰,半阖的眼眸还有些许迷茫。
愣愣望向那缕金色光线。
总感觉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
但是又想不起来。
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温舒云懒懒散散的起床,不顾形象的去开门。
还有困意的打了个哈欠。
“峤生?你怎么来了?”满脸疑惑的问他。
峤生见她衣衫有些凌乱不整,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
有些不忍直视,又恨铁不成钢的提醒她:
“你已经入了仙门,今日是分派大典,你怎么还不去收拾准备。”
“还有半个时辰便开始了,开始点名还未见你的身影,我便来寻你。”
“没想到你竟然还在睡觉!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
温舒云一愣。
哈?
分派大典?
这玩意儿?我都给忘记了。
关顾着找琉璃石了。
哪里还记得这些七七八八的玩意儿。
见峤生有些焦急的模样,安慰他: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马上就去收拾。”
峤生点点头:
“好。”
打开的房门“啪”的一声就被关上,站在门前的峤生略微抖擞。
关门还挺干净利索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门外等候的峤生焦急的来回踱步。
时不时望向天上的太阳。
哎呀,已经过去两刻钟了,怎么还没出来。
温舒云打开门,只见峤生低着头,双手叉腰,来回徘徊。
晃的的她头晕。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