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于心了,绝对不会有问题。
接着, 岁其抠下金皮蟒的一片鳞甲,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桃三娘的头发。他原本想用金皮蟒的肉代替的,桃三娘的头发更好。
禁书上说,其中一样是自己心爱之人所属之物。看着金皮蟒的样子,他喜欢桃三娘应该甚过自己。
五角星有一角对着正西方向,岁其将骨粉撒在所对应的咒符上。顺时针方向,剩下四个角所对应咒符上,依次放入金皮蟒的鳞甲,乾麻粉,火石粉,以及桃三娘的头发。
“小子,这是巫术。”金皮蟒看懂了岁其的法阵,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的?”
“禁书上学的。”岁其对着金皮蟒不怀好意地笑笑,这笑让金皮蟒有些毛骨悚然。
真正让金皮蟒头皮发麻的,还在后面。只见岁其拔出匕首,慢慢靠近金皮蟒。
“你要干什么?”金皮蟒大喊道。
“取点血而已,别紧张。”岁其说着,手中的匕首已经朝金皮蟒挥了过去:“别叫,叫了我刺得更深。”
金皮蟒很想躲的,只是他下半截身子几乎瘫痪了,动弹不得。
岁其一刀扎进金皮蟒身上。得亏刀足够锋利,不然真扎不透那么厚的皮。
匕首扒出来后,刀刃上沾满了鲜红的血。岁其将匕首上的血滴到法阵最中心位置的咒符上。
接下来就差最后一步了,施术人的血。岁其看了看自己白白净净的手,真不忍心下口。
“你要是不敢咬,我可以帮你。”金皮蟒还在为岁其用匕首刺他而计恼呢。
“你恐怕是没吃饱,想解个馋吧!”岁其可不敢把手放到金皮蟒嘴里,说不定整个胳膊都保不住。
“算你小子机灵。”金皮蟒但凡能动,都不会任由岁其胡来。
岁其咬破中指,挤了一滴血,滴在法阵最中间金皮蟒的血上。
嘚、屲、話、昰、燚。
熵嘚,冢屲,昰話。
悫喺燚喺!
随着咒语声的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法阵中轰然升起一团血红色的火焰。
别说金皮蟒吃惊得要呆住了,就连岁其也没想到自己一次就能成功。
金皮蟒真正惊讶的不是岁其对法阵的把控有多精准,而是他竟成功使用了巫法。
稍微活得久的人都知道,只有得巫族血脉传承的人,才能使用巫法。也就是说,只有身上流着乌萨拉尔家族血液的人,才能成功使用巫法。
就连所门这样师承玄武堡的象师,也无法使用巫法。
金皮蟒不得不怀疑,眼前的小子是乌萨拉尔家族的后代。可当年是命运神格里雷格下令,雷神亲自执刑,乌萨拉尔家族尽灭,一个不留。到底是谁,能蒙蔽得了天神的眼睛,偷偷留下乌萨拉尔家族的后代呢?
此刻的岁其,显然没有注意到金皮蟒眼神的变化,他还在为自己成功使用了禁术而高兴呢。
岁其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大拇指粗的干木棍,靠近法阵中红色的火焰。没想到木棍与火焰接触的地方,瞬间化作一团灰烬。再靠近,还是一样。
“你可以把你的手伸进去试试。”金皮蟒开玩笑道。
“你怎么忍心有这样的想法,枉我费尽心思救你。”岁其说着,看了看四周,有什么东西能把法阵中的火引过来呢。他捡起洞口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丢到法阵里。
石头虽然没有像木棍一样化成灰烬,但也是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还能有什么东西比较合适呢?岁其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金皮蟒的尾巴上。
金皮蟒一看岁其盯着自己尾巴的眼神,还有嘴角那一抹邪笑,就知道情况不对。
“你想干嘛?”金皮蟒慌张地看着岁其:“你也看到了,刚才木棍跟石头的下场了。”
“反正你下半身都已经瘫痪了,没知觉了,就算缺一条尾巴,也不打紧的。”岁其嘴上说着,手上就已经行动开了。
“就算死,我也想留个全尸啊!”金皮蟒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他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小屁孩欺负成这样,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岁其才不理会金皮蟒的喊叫呢!他只想早点弄完,赶快回家。岁其最讨厌走夜路了。
真重!岁其抱着金皮蟒的尾巴,将它尾巴上溃烂的伤口靠近法阵中的红色火焰。
出乎意料的是,竟没有一点反应。就算是普通的火,烧在肉上,也会发出“嗞嗞”的响声,更何况是巫火呢。
烧了大概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