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五个,六个,十一个,十二个。所以,只有巫法中,才会出现六个咒符。”
“所天辰胸口的伤是否为你所致?”可拉迩眼神冷如寒冰,看着岁其。
“是。”岁其很大方地承认。
此话一出,整个审判场内一片哗然。连听审位上的绍郢,都紧紧握着拳头,为岁其捏了一把汗。
“你倒是老实,真敢说!”不管岁其有没有使用巫法,可拉迩打从心底里欣赏岁其:“你是怎么伤到他的?是不是巫法?”
“不是巫法。”岁其的每一句回答,都看不出心里有任何慌乱:“巫法在圣门城,乃至整个塞兰国禁了多少年了。与之有关的一切书籍,壁画都被销毁了。不要说我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了,试问护城师大人,以及在坐的各位,谁能买到有关巫法的任何书籍?就连城主大人,估计也寻不到任何与巫法有关的东西吧?”
城主可拉迩罕见地点点头,表示认同:“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他胸口的伤,你是怎么弄的?”
“我想演示一下,只是……”岁其犹豫了一下,看着可拉迩:“只是怕冒犯了审判,以及在坐的各位。”
可拉迩看了看左德,左德点点头,表示自己会负责好安全。
“好,就容许你演示。”可拉迩准许了。
岁其掏出一包艳红色的粉末,倒在受审台周围的围栏上。
“这是鬼火粉。”岁其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灰白色的粉末:“这个是最普通的火石粉。”
岁其将火石粉撒在鬼火粉上,瞬间红色的火焰窜起半米高。
鬼火粉跟火石粉倒在一起,会瞬间起火,这是师兄岳哉告诉岁其的。几乎能找到的药剂粉,岳哉都混合试验过。
从布沽林回来后,岁其怕所天辰会找自己麻烦,所以提前在身上准备了这些东西。
“我跟所天辰从傀娘那里逃出来后,为了搞清楚所天辰为什么会在布沽林,所以在他胸口倒了鬼火粉跟火石粉。本来只想吓吓他,没想到最后连我也控制不住了,才烧伤成那样的。”
可拉迩从岁其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编造谎言的感觉。
“至于所天辰所说的黑色火焰,要么是他色盲,要么就是故意说得黑暗,想给我定罪。”岁其继续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鬼火粉跟火石粉混合,会瞬燃?”所门问。
“完全是个意外。”岁其解释道:“纸张装在身上,时间久了容易磨损。有一次,因为包裹火石粉跟鬼火粉的草纸破损,把我的衣服点着了。”
“那画在所天辰胸口的咒符呢?”可拉迩没再过多纠结火的事。
“根本就没有任何咒符,完全是胡乱捏造的,就为了给我定罪。护城师所说的关于巫法咒符的判断,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显然,没有人比护城师更清楚了。”岁其罕见的,装作很气愤的样子:“空口无凭的伪证,还不是张口就来。”
“你说什么?”所门愤怒地指着岁其:“我乃堂堂护城师,你竟然说我故意诬陷你。”
“我是城主,你是城主?”可拉迩罕见地朝所门大声呵道。
可拉迩平时就看所门不顺眼,只不过碍于所门是护城师,圣门城又没有其他象师可替换,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着。
一个城若是没有象师,比没有城主更可怕。
所门虽然很不甘心,但也只能乖乖坐下。
“岁其,我现在问你。既然你被兽魔人抓住了,又是怎么逃脱的?”这是可拉迩很关心的一个问题。
“是狼,城主。洞外恰好有狼的叫声,将兽魔人引了出去,我们才趁机逃脱的。”当时确实是洞外狼的叫声救了岁其。
“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可拉迩有点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
“巧合只是概率小,并不是不存在。”岁其直视着可拉迩的眼睛:“也正是有这巧合,我今天才能站在这里接受审判。若是没有这巧合,估计就不存在今天的审判了。”
“城主,偶然中,是存在必然的。”
岁其的话,让可拉迩也哑口无言了。
“兽魔人的黏液能让人的身体无法动弹,不使用巫法,根本爬不出去。”所天辰反驳道。
此话一说出口,所天辰瞬间意识到失言了。他看向所门,所门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记得你刚刚说的是一只猫头鹰,根本就没有兽魔人。那哪来的兽魔人,哪来的黏液?”岁其抓住机会反问道。
“只是你之前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