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他的踪迹,似乎有个人站在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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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白袍的人,手上拿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白色鱼钩,勾在了血肉模糊的大汉嘴里,将他挑在背上,那条青色的长舌也钻了出来,缠在白袍人的肩上,一副亲昵的样子。
控蛇行尸,玉勾纵魂?这是南疆的手段啊。何不平思索着,怎么中原也来了南疆的妖师了?不是两方不和,互不侵犯么?
“阁下看了这么久,也不出来打个招呼?你们中原人就是这么藏头露尾的贼子做派??”白袍人对着何不平藏身的大叔说道,声音沙哑难听。
“嘿嘿,路过,路过。”何不平走了出来,挠头笑道,“今晚月亮挺好看的哈。”
白袍人一见何不平出来,却赶忙侧过头,骂道,“不知羞耻!你们中原已经穷到买不起裤子了么?”
何不平这才发现,先前为了让挨打的屁股吹吹风,没有穿裤子,追出来的时候也没想到,
“咳咳,这不,透透气嘛,捂着容易长痱子。”
何不平将上衣往下扯了扯,
“你不也勾了个没穿裤子的,大哥别笑二哥,大家都差不多,起码我这还是自己的屁股,你偷别人的。”
“无耻!”白袍人羞忿难堪,一跺脚甩出身上的长蛇。
青色长蛇顺着白袍人举起的手臂飞射向何不平,蛇口大张,尖锐的毒牙闪着冷光。
“这就急了?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何不平随手拔下一截树枝,手腕一转,将长蛇挑了出去,甩在身边的树干上,趁着蛇被撞晕,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蛇头上。
“小白!”白袍人一惊,“把你脏脚拿开!”
“你们南疆妖人怎么这么没礼数,不请自来就算了,还杀人越货,我就踩你条蛇,居然这么骂我,真是世风日下,活该你们少子少孙,生不出来。”
一句话戳在痛处,早就传闻南疆人新生儿锐减,不少部落甚至出现了断代的情况。
“你!”白袍人气急,将背上的尸体扔在一边,手腕轻抖,落出一把长笛,“我今日势必杀你做饲料!让你喂我的妖兽!”
嘲哳刺耳的笛声响起,四周的树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密密麻麻的眼睛在树丛中闪着光,那是数不清的毒虫长蛇!
何不平倒也不怕,随手卷起两片叶子塞进耳朵,“真是难听!你们南疆没有乐师么?一个音都没吹对。”
“希望你万虫啃噬的时候也能这么嘴硬!”白袍人毫不客气,笛声变得激昂起来,四周的毒虫们开始扑向何不平。
“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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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刺耳的长音响起,毒虫们纷纷落地,晕头转向起来,纷纷离开了何不平周围。
“你也会驭虫唤妖?!”白袍人难以置信,“这不是你们中原的手段才是!你从哪里学来的!”
何不平吐出含在口中的叶片,笑道,“就这些小虫子,也好意思叫妖?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驭虫唤妖!”
何不平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就要吹响,白袍人当即喷出一阵黑烟,带着地上的尸体遁走了,只留下一句,“今日权且忍你,来日我必定向你讨回小白!希望你还能笑出来!”
“希望,希望,怎么满嘴希望,不见你干点有希望的事?真是,贴身妖蛇都不要了。”何不平弯下腰将不再动弹的长蛇捡起来,也不知是被何不平脚气熏晕了,还是被踩晕了,长蛇一动不动。
“明明是青色,居然叫小白,你家主人还是个色盲嗷。”何不平捏着长蛇的尾巴,晃荡着回了军营,这事得先跟江行常说了才行。
......
叫做小白的青蛇死蛇一样摆在江行常的案桌上,江行常甩过一条裤子让何不平穿上,“这么说,南疆的妖师入京了?”
何不平闻了闻裤子,嫌弃地穿上,“看手段确实是南疆妖师的,进没进京城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你记得洗洗裤子,火气有点大啊你。”
“咳咳。”江行常尴尬地咳了咳,“总之,事情有了眉头就好,我会提醒赵清河,让他们的人留意着,马上入冬,年关要到了,京中人多事杂,我们要早些准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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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银子.....”何不平搓了搓手,一脸期待。
江行常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那堆银子,正是之前何不平吐出来的那些,“都是你的了。”
“嘿嘿,好说,好说。”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