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体力不支再次晕了过去。
陆续回到军营的将士们纷纷惊愕,但很快便埋头清理起来,军营外太阳已经升起。
提点刑狱司的地牢里,赵清河拿着胡言写好的案件卷宗,审问着眼前被捆绑双手吊起的男人,
“张家二十七口人,全是你杀的?”
被吊着的男人披头散发,枯瘦的胸膛起起伏伏,重重地喘着气,“嘿嘿,嘿嘿嘿!死,都该死!哈哈哈,都该死!哈哈哈哈!!!”
胡言被男人癫狂的样子吓到,缩了缩脖子,“大人,他莫不是失心疯了?”
赵清河看了眼卷宗,笑道,“失心疯?失心疯的人可做不出来这么干净利落的案子。”
说着,将卷宗甩在桌子上,吩咐道,“给他灌些药,看着他,别让他睡着了,我倒要看看,他是真疯假疯。”
泼在男人身上的水溅在卷宗上,晕开墨迹,“张武,张家家仆,砍死张家满门,二十七口,后将尸首悬挂于张家古树,脏腑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