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孤僻,朝中只有祖父这一辈的老臣才见过,我也只是幼年在宫中远远见过一次,如今失踪了,新上任的官员想必是记不起的。”
“唔,还有一事。”何不平开口打断两人的讨论,“那天爹救了我后,和我说,皇宫里有人在阻止他进入京城。”
何不平口中的爹实力如何,赵清河或许不清楚,但是江行常多少知道些,一夜间将军营中如潮水般的鼠群消灭,实力自然非凡。
“啧。”赵清河扶额,事情太多,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现下,我们能做什么?这事,难道要告知陛下么?”
“不可!”江行常打断道,“陛下的态度尚不明确,而且宫中耳目众多,如果真像何不平说的,宫里有藏身的高手,那我们岂不是自入险境?”
“师傅说,我只需要解决已经苏醒并且开始闹事的妖物就可以,地下封印是很强大的,若是没有意外,支撑到师傅回来是可以的。”何不平还是一脸轻松。
“那如果有人刻意破坏呢?”赵清河没有何不平那种悠然的心态,这里是京城,他是京城的提刑官,保护百姓是他的职责。
“大妖与大妖也是不同的,比如黄鷔,也是大妖,却还是被我灭杀了。而地下封印的那只大妖却是远古时就被封印的,这个封印传闻是仙人下的,所以要破坏它是很难的。”
何不平解释道。
听到这话,赵清河稍稍安下心来,江行常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倒也不必如此愁眉不展,就按何不平说的,先解决眼前的这些麻烦,从长计议。”
“也罢。”赵清河松了口气,“起码,你不是个做奸犯科的。”
“你这,污人清白,当心口舌生疮!”被人说是“奸犯科”何不平当即反驳。
江行常笑道,“行了,起码,我们现在有了眉头,知道该怎么应对了。”说完走出房间,
“我也该回军营了,一摊子烂事要解决。”
赵清河看着江行常出了门,有些出神。
“诶诶!”何不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别看了,结账!”
“结账?结什么账?”
“说了这么多消息,算你老客户,收你三两。”何不平摊开手。
“我看何先生是地牢没蹲够啊。”赵清河冷笑,对付何不平这种守财奴,他还是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间,胡言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人,地牢出事!那个张武挣断了绳子,打死了好几个狱卒!”
赵清河当即起身朝地牢跑去,不忘吩咐道,“去把人都叫醒!把地牢给我死死守住!”地牢里可是关押着几十号凶案杀手的,不少人身手不凡,若是跑了出来,那可就大乱了!
不是妖怪?那我不用管了。何不平正要躺平,院子外传来赵清河的吼声,
“何不平!你也来!”
今晚怕是无觉可睡了。
几人匆忙赶到地牢,地牢里正传来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还有狱卒的惨叫,一个狱卒倒飞而来,正好砸在赵清河脚边的台阶上,昏死过去,赵清河将他扶到一边,朝着里面跑去。
“捆住他!”
剩下的几个狱卒依旧在坚持,拿着麻绳将蹲在地上嘶吼的男人围住,正是下午被审问的杀害了张家二十七口人的张武!
张武蹲在地上,一只手垂在地上,另一只手放在嘴里啃得血肉模糊,几乎能看见骨头,身体不时抽搐着,双眼通红的盯着周围的狱卒,几近疯魔。
“嘿!”狱卒们出手了,甩出麻绳,就要套在张武身上,张武却极其灵活,双脚一蹬,便吊在了地牢的横梁上,满嘴的鲜血散落而下,甚是骇人。
赵清河赶到牢房,见此情景当即命令狱卒,“先退后,把牢房门守住,别让他跑出来!”
狱卒们退到牢房门前,牢房的铁栅栏已经有几根被张武扯断,可见其力气之大。
“哦,被附身了啊!”身后传来何不平的声音。
“附身?”赵清河思维敏捷,当即将何不平推到牢房里,既然跟妖怪有关,那就交给他了。
莫名其妙被推进牢房的何不平正想回头,结果,狱卒毫不留情地关上了牢房的门。
“何先生!交给你了!”赵清河对何不平露出信任的表情,“记住不可伤他性命!”
“我伤还没好!赵清河放我出去!”何不平抓着铁栏杆,喊道,对付易肠鼠鼠群损耗的精气还没恢复,就被推到这明显被凶妖附身的牢房里。
狱卒们也恰当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