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萱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陈浩,陈浩点头示意她继续,苏若萱便道:“这种合成药剂,也就是昨晚你从曾家用古铜徽章钥匙,从仓库三楼密室拿到的那个蓝绿色试剂。据我了解这种试剂效果极为恐怖,服下之人容易轻信他人或受他人语言行为的影响,但会对人脑和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打击和损耗,虽然能够加深某一方面的思想认识,但是代价同样残酷,是消耗了人的记忆力等脑力换来的某种类似于方便他人给你植入思想钢印的形式,来PUA你且使你不知不觉就加深了印象扭曲了原本人格的中成药剂。与其叫它中文名蓝色妖姬,我觉得不如叫它恶魔之吻。我后来还去了几次曾宅,经过偷偷观察确实看到了我的咖啡中被加入过此类药剂,量不算很大,但是十多年以来如果我一直在吸收这种合成药剂成分,我现在不就是一个成瘾性的药物依赖瘾君子了吗?
我一个多月前尝试不再去他家喝下午茶,也不在他家吃任何东西,但是我发现我要是故意3、4天以上不去接触蓝色妖姬,我会记忆力大为衰退,经常记不起来前一天的事情,萎靡不振如同吸毒,而且会愈发思念曾全旦叔叔,如同着魔一样回忆起来他对我的关心和教育,发疯似的想念他想和他见面,我无时无刻不想他多和我在一起多安慰我多体贴我。蓝色妖姬成功把我变成了一个没有曾全旦,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其实我认识到这种药剂后,我也反思过,不能把自己的错误全部归结给喝下过蓝色妖姬;我之所以会离不开曾全旦,有蓝色妖姬潜移默化中给我打下的我爱曾全旦的思想钢印,但是归根结底还是曾全旦给我留下的初见时的英勇形象和相处后的美好回忆。蓝色妖姬只是我和他不得不在一起的辅助,不是最根本原因,本质原因还在我自己身上。他救了我,我就必须以身相许吗?常理说答案很明显是否定的,是我自己走火入魔,最后被花言巧语和温柔陷阱所欺骗,最终变得无法自拔,明知不该再去见他私会,也忍不住还去找他,有时候在本地曾宅,有时候在外地。”
陈浩听到这里突然接口道:“蓝色妖姬只能口服吗?有没有别的摄入方式?”
苏若萱想了一下答道:“曾全旦给我服用的方式只有液体口服一条,挥发气体或者冻成固体是否也可以达到一样效果,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知道以后再也没喝过他准备的任何饮料酒水或者饭菜。我害怕自己服用蓝色妖姬,生出来的孩子也就是军军和楠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所以我也仔细回想过,确认咱俩认识那一年左右因为和你在一起居多,所以未曾有和他相会服下药剂的机会,所以两个孩子肯定没有喝到过同样药剂。
但是老家伙很狡猾也很强势,最近一个多月他似乎察觉到我有所怀疑,每次和我一见面,就会以强吻的方式,从他嘴里把蓝色妖姬强迫我服下!我为了不引起他怀疑,加上也反抗不了,每次见面还是被服下这种药。真是知天易,逆天难!所以虽然最近几个月见面很少和他,但每次还是不可自拔地纠缠在一起。老公,当时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有时候我也分不清是药效所致还是心之所致。被服下药后,我会把自己的衣服全。。。。”
陈浩立马抬起手要求苏若萱打住,深深呼吸了口气,好一会儿才慢慢问道:“之后的细节不用讲了,你们玩的高兴就好,与我无关!现在我说一件事情,请你回答我,当然你要是不回答我也不强迫。你跟我说说,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苏若萱红着脸欣喜地答道:“老公,四天前我开始有孕吐反应,我是过来人本来就敏感,用试纸验证过了果然我又怀孕了,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段时间只有你进入过我留下种子,虽然我也服用过那种药剂那段时间,但是我没和人做过。那种药剂只能使人产生依赖和幻觉,但还不能让人失忆,我很清楚我只和你做过,就是出差前那晚我迷晕你的那一夜。咱俩都没有防护措施,五次中肯定有一次中标了!嘻嘻,老公,咱们又要有孩子了,高不高兴?”
陈浩看着苏若萱这张绝美而又有一点癫狂的俏丽笑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苏若萱,我认为你应该来我们精神科看一下了,大白天说什么疯话?我就说三点,首先你怎么肯定这是我的孩子?你说话半真半假撒谎成性,我能理解你说了这么多,全是假话肯定不可能,你也编不出来,但是要说全是真话我也是不信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随便糊弄?就算你说的曾全旦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当代太监,但是曾家男丁也不少,曾荃更是当我面说过你很润之类的话,结合周梦梦秘书的事情,那么他也有极大可能染指过你。就算曾全旦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