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笑道:“你怎么知道你看到的是张芬教授,就因为那人开着她的车?你这个死太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么简单的障眼法都看不穿?”
曾凌峰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桀桀阴笑道:“怪不得看发回的视频觉得她有些瘦,原来是早就偷梁换柱暗度陈仓了!整个江东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的,除了其它三族有些老不死的人精以外,你是第一人!那个假张芬用的又是你这种易容换脸的障眼法?呵呵,年轻人看着岁数小,谋划倒挺深,我算着了你的道了!“
”一扭头他看到张芬、张芳和司机已经从第一辆吉普车里下来,后面几辆车子中驾驶位置和车后座都有人在源源不断下来越聚越多,手里明显拿着不少长短家伙事,不好对付!曾凌天看见离着铜雀阁别墅群越来越近的张芬和张芳,突然全身一抖明显是打了一个冷战,转念道:“陈浩,今晚这一局,咱们算平手,今日罢战!日后我再和你慢慢讨教,你是个有前途有意思的年轻人,我倒是真起了爱才之心,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吧,为了化解你认为的所谓绿帽之仇,你又没爹没妈,今天起你可认我为义父,我把我毕生所学和财富密码和蓝色妖姬制作方法教会与你,你将来继承我的部分产业,怎么样,不比你隐姓埋名默默无闻奋斗一辈子好的多?还不过来唤我声父亲!”
陈浩笑着对曾凌天道;“认你做干爹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须和我握个手,以显示双方都摒弃前嫌之意,你敢不敢?不会吧,作为江东一霸,连这点胆量都没有?”
曾凌天平生最受不了这种冷嘲热讽,明知是激将法,但为了面子肯定不能显出自己不敢认怂连个握手示好都不敢,以后还怎么带人怎么混?于是冷笑着伸出右手戴上真皮手套,和陈浩伸出的手刚一握住,就见到陈浩使劲发力一攥他的手心,猛然另一只手同时挥出狠狠给了曾凌天左脸一巴掌!
曾家众保镖见状就要围上来,曾凌天摇头挥手拒绝,嘿嘿道:“都别过来,陈先生年纪小跟我闹着玩,都退下!”
陈浩顺势说道:"这个女人给我,否则今晚咱们两拨人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我不怕反正死的不是我的人,你们曾家不论死几个几十个几百个,铜雀阁被彻底毁掉,我又不心疼我也无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
曾凌天闻言呵呵一笑,道:“那可不行,这个女娃摸着细腰丰臀,脸上想必也是易容过了,定是个美人坯子。把她给我,我替你好好调教一番,过一个月再还你!”眼瞅着陈浩转动手腕猛地发力,骨骼咔咔脆响就要把他的手掰断,曾凌天赶紧放手夏兰,说道:“行了,开个玩笑,现在年轻人经不得玩笑真是,对义父也这么没有礼貌?”
陈浩不与他逞口舌之快,一把搂过来夏兰,另一只握手的手臂收回来放入口袋一根细针。狠狠一把推开曾凌天,打了声呼哨招来一直躲在石碑后的韩峥三人,带着夏兰一路被曾家保镖“护送”着快步往外走。
曾凌天往远处门口张芬几人中间扫了一眼,移开视线,曾荃过来道:“大伯,不追上去吗?门口的军人虽多,我们杀了陈浩他们,上正门据守,等他们进来陈浩几人尸体早凉透了,也不是不行!”
曾凌天叹气一声道:“今天棋差一招,没想到张芬那么快去而复返,趁我们不备搬来了部分驻军!不要硬抗国家机器,随便摸老虎的屁股,那是容易天塌地陷、家破人亡的!我又每每下不去狠心收拾了张芬,这都是天意!再说了,圣母也不让!放他们走吧,我们曾家一向有仇必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早晚收拾了他们!”
就在陈浩五人快要到铜雀阁正门前最后一座石拱桥——鹊桥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嘶吼:“老公,你不能不要我,不要丢下我在这里,我想通了,也悔悟了,我要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