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逝,5天过去了。5月26日农历四月十二是个黄道吉日,适嫁娶。这是陈浩和龚老商量后定下的吉日,陈浩再婚酒宴举行的日子。头婚靠早,二婚靠晚,酒宴定在了晚上七点开始。
前两天也就是24号,陈浩和准新娘一起去了一趟民政局陪她领了离婚证,韩书瑜和韩峥一个伴娘一个伴郎开车护两人过去,当天两人还领了结婚证,拍了结婚照。25号四个人又去了预定好的婚纱摄影门面店拍摄婚纱照一天,两个主角不停被换着衣服,伴娘伴郎嗷嗷叫着也没闲着打着下手,虽然辛苦但是都快乐无边。
这几晚,陈浩被新娘子赶出了自己房间,陈浩的几个女人反而聚在一起说着话,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出屋子。
这几日陈浩收到不少消息,先是苏若萱入住了苏闻天宅子,后来又被接去了曾家天之峰庄园,再之后音讯全无。龚静前几日说有人要见自己,本月26号会到平安庄园面聊,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是龚如海的人脉介绍过来的,或者说请过来的。建议陈浩有求就有利益牵扯,可以看情况再说。
26日一早七点,陈浩怎么也睡不着,穿戴白色西装洗漱完毕,整理好头发鞋子,戴上新买的钻戒。走出门外到了前厅,就见龚老早已等在餐厅,见到自己后交给自己两封信,点点头离开。陈浩心里一突,缓缓撕开信封展开第一封信,看了许久眼睛不禁湿润起来,再拆开第二封信,认真读起来,感到同样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不禁心道:我是个渣男,你们离开我一段时间平静心情,我理解也尊重,你们没有直接厌弃于我,就很不错了,试问天底下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和别人牵手入洞房,而没有一点感觉?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你们本应是主角,今天却不得不躲出去,是我对不起你们,不是你们对不起我。
不再多说什么,他放下信封收好,折叠起来放进内衬,又看了一眼窗外飞鸟展翅、绿草如茵,湖边不少柳絮伴着春风飘飞满天,好似一片片花团锦簇、春光繁盛景色。
陈浩也不再多想,不一会就看到苏婉君和韩书瑜联袂而来冲自己眨眼睛。两女都是眼前一亮,苏婉君更是喜不自胜地围着陈浩转了两圈,帮他重新摆正了领结,抚平了有褶皱的边角,满眼的喜爱藏都藏不住,逗得韩书瑜嘿嘿怪笑不断,她自己也弄了个大红脸,不依地娇嗔起来。不到几分钟,两女就笑成一团,跑去偷偷瞧新娘子去了,今天一天时间除了晚上,新娘是不出门见人的。
到了下午,管家龚老电话请示陈浩有人求见,是一男一女夫妻俩,已经搜查没有问题无携带武器暗器。陈浩听到他说出昌哥两个字,想起来龚静所说的客人,电话同意龚老放人进来。自己去了烛龙馆一楼会客室,由苏婉君陪同并泡上茶,准备好后再出去。
五分钟后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自称彪子昌和王青豆。陈浩知道这些道上的人一般不对外呼真名,但这诨号太拗口,索性故意套近乎笑着简称俩人为昌哥和青豆姐。
昌哥和青豆也不含糊,也不讲究陈浩刻意的亲昵称呼,直接开口要钱,张口500万,还是第一期融资,第二期汇钱则最少一千万!
陈浩想了下缓缓道:“二位是龚如海老爷子信任的人,诚心介绍给我按理说我不该多问。但一是张哥开口就要我融资,两笔数目还不小,我也看不出这事对我有何利益。这不算请求,这是虚空求打赏!再说了,我本来也不是多么充裕,你们还是谁有钱找谁去吧,龚老爷子也不缺钱何必为难我。”
青豆姐不像她男人一般脸黑耿直,不同于粗制滥造、长手短身的矮脚虎昌哥,细皮嫩肉、白净异常的青豆姐让人看不出岁数,又有一种神似静姐的冰冷气质,只是她稍微温软一点,不似静姐对陌生人万年冰封般那么夸张。
只听她温柔笑道:“你想要知道原因,其实很简单,我爷爷受人所托,联系龚老让我寻找江东市范围内一名叫陈浩的年轻人,我丈夫是陪我此行的,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
我家祖上欠你们家祖辈一个大人情,我爷爷找了大半辈子恩人,没找到走不动道以后,我父亲接着找寻,还是多年未果。一周前有个陌生电话开了变声器,也听不出来是男是女,电话卡是黑来的查不出,打电话说我们家恩人的孩子,姓陈名浩,是江东第一人民医院的大夫,家住南郊平安庄园别墅。
我父亲把消息告诉爷爷,爷爷就联系熟人龚老,这才打听出来你。我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娘胎襁褓里有一块奶绿玉石,那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物,但是只有半块,你和你的父母只要拿出来另外半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