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寻煞不好意思地笑笑:“可以这么说吧,阿艳,你刚刚许了个什么愿望?”
月艳天真一笑:“我能有什么愿望,不过是希望自己的生意能够好些,有大把的金子用,有大堆的好东西吃。”
北冥寻煞也不由自主跟着笑起来:“阿艳,你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的。”
北冥寻煞为月艳特意找了一间房,当夜,他便被北冥盛叫去。
月艳独自在房间的黑夜中,她坐在铜镜前,淡淡的声音响起:“查探清楚了吗?”
“阵形图已经得到。”
月艳唇角冷冷勾起,微微抬手,屋子里便再次安静下来。
再过几天就是北冥盛的生辰,很好,非常好的生辰,这个生辰将会令北冥所有人铭记在心,甚至,还有更多的人!
女子刚准备脱衣就寝时,月艳眼神蓦地变得凌厉无比,顺手折过桌上的花瓣朝黑暗中飞袭而去,明明柔弱不堪的花瓣在月艳手中过了一趟,却变得像匕首飞镖一般锋芒毕露夺人性命。
黑暗中只听见“铿锵”两声,花瓣直直插进床沿上。
“唉,住手住手,我不过是凑巧路过,我走就是了,干嘛还动起手来了?”
想走?窗户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瞬间亮起来的烛火照亮房间里的不速之客。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左右研究着如何出去,惹人注目的是他眉心那一道黑色的印记,当他和月艳冰凉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时,冷不丁地后退两步,好强烈的杀意啊!
月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刚刚都听见了什么?”
“我就听见你说什么阵法图有没有得到,你的下属就说得到了,你就什么都没说他就离开了,然后你就对我动手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吧,我丢了宝贝,家仆找不到我会很着急的。”
月艳倒是没想到这个人回答得这么爽快,可是……
“既然你什么都听到了,那就留你不得。”
冰魄炽一出,房间的温度直线下降,凌厉的鞭芒和骇人的寒气杀得男子在房间上窜下跳。
碍于在北冥的地盘上,所以月艳不得有太大动静,只能对这个身手敏捷的猢狲咬牙切齿。
对方哭丧个脸:“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蛇蝎美人,你是怕我泄露什么所以才要杀人灭口的吧,我没有这么无聊,我自己还麻烦事一大堆,哪里有闲工夫去管你们这里的破事,我若不是被逼得逃到这个鬼地方,哪里能碰着你们,唉唉唉,你差点儿打着我了!”
“好冷啊,这天突然变了不成?”
“是啊,怎么这么冷了。”
“……”
月艳耳力极好,她眉头一皱收回冰魄炽,纵身一闪来到黑衣男子身边,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男子只感觉冷汗一出,在她致命的一掌朝自己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他左手拿出弯刃匕首右手胡乱一抽,两人顿时拉开了距离。
月艳脸色涨红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一双猩红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破霜在她手中蠢蠢欲动,倒不是因为他那诡异额匕首阻挡了她的杀招才如此动怒,而是,而是……
男子看着手中的外套,再看向月艳弧线柔美的手臂和肤若凝脂的肌肤,“啊”了一声,吓得冷汗连连地闭上眼看:“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还给你还给你!”
“我杀了你!”
“阿艳,阿艳你怎么了?为何门房如此冰冷?”
在月艳准备发大招杀人时,她就布置了一个束缚地带隔绝了外面,偏是好巧不巧,北冥寻煞在这个时候敲响了房门。
男子似乎知道自己解脱了,将外衣扔给月艳,笑眯眯地指了指屋顶,随后便一溜烟没了人,看来他就是从那里进来的。
月艳深深吸了一口气,穿好衣物收了束缚地带,她声音温和道:“我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北冥寻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后退了两步,看了眼凝霜的房门,转身离去。
翌日,北冥寻煞脸色有些沮丧地看着月艳:“你真的要离开了吗?还有三日就是我父亲的寿宴,阿艳,能不能参加完再离开?”
月艳十分不解地看着他:“北冥寻煞,你的父亲终归是我灭族仇人杀兄仇人,你是故意想让我心里不舒服是吗?”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月艳还是笑了笑:“好了,该离开的终究要离开,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相信我。”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