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并不想活成这个模样,他是被人害的啊?”
“你个坏女人为什么要杀我爹爹,爹爹是被恶人下了咒才修炼成这个模样,你还我爹爹,你还我爹爹啊!”
“都是月宫殿那个恶毒的婆娘干的!她不得好死她被万人睡她孤注终生她会被千刀万剐!”
月艳恼怒地皱起眉头,脸上闪出一抹森然的杀意,手起剑落,又是三个人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颈项处流出。
顾沉一把将月艳手里的剑夺过来:“够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你没听见他们说的什么吗?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何要杀这些无辜的人?”
玄武可玉和常安对视一眼,并未说话。
月艳冷冷开口道:“因为他们是北冥的人,北冥人都该死!你知道他们是被谁下的诅咒,永远只能修炼歪门邪道吗?是我啊,他们刚刚在辱骂我你没听见吗?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顾沉:“辱骂你你就杀人吗?月宫殿帝姬果然雷厉风行杀人不眨眼啊!”
“你……”
顾沉将剑扔在地上,大步流星离去。
月艳目若寒霜:“常安!把他绑回去!”
“是。”
顾沉哪里是常安的对手,无畏挣扎了一番就被常安五花大绑。
七彩的凤凰拉着华贵的凤撵,挥动翅膀朝月宫殿的方向前进。
一回到月宫殿,月艳便命令将顾沉关在竹屋内,一百个人看守,没有她的命令谁都不可放他出来。
月宫殿内,月艳又恢复回那副冷艳的模样,暗红的锦服,精致尊贵的半面具。
愿子恭敬道:“帝姬,北冥三玄七扣十破的阵形图消失了。”
月艳蹙眉:“被人偷走了?找!不计代价也要给本尊找出来。”
这个阵法的厉害之处她可再清楚不过,就是她处于那阵法中恐怕也难逃一劫,一旦落入歹人手里,那可是一大隐藏的祸患啊。
自从回到月宫殿,月艳一门心思都在处理月宫殿的大小事宜上,这一晃,便是六个月的时间过去。
六个月的时间过去,天气修炼变冷,那些追杀顾沉的人也在这段时间悉数消失。
苍山之北,云巅之中下起了大雪,这一下就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如今顾沉来到月宫殿已经有一年的时间。
瀑布全部凝结成冰块,月艳身披大氅从瀑布后的洞里出来,她抱着灵狐来到竹屋前,她放着灵狐,脱下大氅,推门而入。
汽泽氤氲的屋子里,屏风上挂下外衣内衫。
月艳秀足踏入浴池内,白色纱裙子在水中浮起,黑色长发丝丝缕缕垂散在水中,只有锁骨之上露在水面,突然一人从浴池里猛地冒出来。
月艳微微侧目,她转过头时,顾沉赤着修长挺拔的上半身出现在她视线中,小腹手臂肌肉弧线分明,皮肤上的旧伤疤依旧那么明显,打湿的头发贴在他脸颊和肩膀上,眉心那道黑色印记为他更添魅惑。
“你怎么进来的?”
月艳目光淡淡地看着他,男子步步逼近她,边走边说道:“月城来了一千玄武人和北冥人,你命人一夜间全杀了,是吗?就连小孩老人都没放过,是吗?你还命人去坐镇玄武山和北冥海岛,也改名为月城,有人反驳你就大开杀戒,似乎故意让他们激怒你,我说得对不对?”
月艳目不斜视地看着他:“是,这些都是我命人做的,怎么了?你这是想教训我吗?呵呵,顾沉,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玄武和北冥的人都该死,他们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投错了胎生在了那两个家族中!他们全部中了诅咒,为了不以后祸害人间,我有必要杀了他们!
小孩子又怎么样呢?迟早会有长大的一天,至于老人,我不过是提前让他们安享晚年罢了,我就是要让天下的所有人知道,得罪了我月宫殿的代价是多么惨重!”
两人凌厉的目光对视着,久久,顾沉叹了口气:“算了,帝姬想做什么想杀什么人又关我一个外人什么事。”
“知道就好!”
顾沉又恢复成以往那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帝姬,我听常安给你说,那些追杀我的人都离开了是吗?你看这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家人怎么样了呢,我要回去看看,免得那些禽兽不如的人把我唯一的老父亲给谋害了。”
虽然他们还在置气,但是一听到顾沉说要离开,月艳脸色便会紧张一分。
顾沉继续说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