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对这个一定会感兴趣的。”顾棠棠开始解释象棋的规则。
规则不难,难的是对弈。
不过,如此一来,算是把沈煊安抚住了。
沈义霖送顾棠棠出府的时候,还是有些疑惑:“你当时就没想过弄死皇后,为什么还将父王请过去了?”
“当然是做给沈从泽的,让这个家伙受到应有的教训。”顾棠棠捏着沈义霖递来的松子吃到嘴里,“现在卢家和李家一定烦死他了,他的日子一定难过极了。”
顾棠棠喜欢吃松子的爱好,身边的人都品出来的。
连沈义霖都有意准备了松子。
“嗯,的确不能让他好过!”沈义霖也很气恼,如此不择手段的皇帝,真的是大秦的悲哀。
不过他深深看了一眼顾棠棠:“其实小妹已经与凌亲王和离,有些事情就不要再插手了,他们之间的争斗也没必要参与,太凶险。”
虽然沈萧墨手握重兵,权势滔天。
可这个人太过重情重义。
更是对手足亲情极看重。
眼下这样的对决,生死难料。
他怕顾棠棠被牵连。
“嗯,我不参与,只是沈从泽那般待我二哥,我不能忍。”顾棠棠握了一下拳头,“而且卢思玥是自己送上门来找虐的,我不虐虐她,都对不起自己。”
对于上门挑衅的人,她可不会手软。
沈义霖点头,可他总觉得,这顾辰浩去了大理寺之后,一直被沈萧墨牵着走。
他这位堂兄,可不简单。
因为沈煊称病在家,大理寺卿顾辰浩还在养伤,皇后的案子,沈从泽直接插手。
本来是无法轻拿轻放。
沈斐将市井流言压下去之后,就容易了许多。
第二天,卢思玥就回到坤宁宫,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做为罪魁祸首,沈从泽第一时间来安抚她。
苏正折了,卢家和李家,还得握在手里。
所以,沈从泽才会忍着不快一连三天来了卢思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