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
一言九鼎,重义重诺。
提到临安王时,说的咬牙切齿。
这时顾棠棠停了脚步,看着祁文川:“你能背叛临安王,就能背叛我!”
“不不!”祁文川之前也是骄傲的,可毒发的时间快到了,他根本傲不起来,加上最近莫名其妙的生病受伤,把他也折腾的没了脾气和傲气,“我绝对不会背叛姑娘,只要姑娘能解了我体内的毒,我这一生,都只效劳姑娘!”
他也真的是别无选择了。
他已经能感觉到骨头里的痒意。
那种千万只蚂蚁啃咬骨头的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
从小到大,他经历过太多次。
从老临安王,到现在的新王沈斐,从来不会提前给他解药。
总会让他偿到嗜骨之痛。
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才送解药。
只为了让他记住这份痛,让他不敢叛主。
不管他为他们做了多少事,都不会改变。
而顾棠棠,是他看到的希望。
他想争取一下。
随着祁文川话落,他的五官肉眼可见扭曲,整个人也都痛苦的在地上翻转起来。
每到毒发的日子,他都会躲起来慢慢承受。
不痛上一天一夜,他们是不会给他解药的。
顾棠棠也有些意外,她医治过几次祁文川,还真没发现他体内有定期发作的毒。
这手段真是高明。
“棠棠,”顾染庭和顾裴景忙上前拉过顾棠棠,让她远离危险。
“这是一种南疆的降头,”顾裴景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极阴毒,能让人痛苦万分,却死不了!”
“死不了……”顾棠棠有些犹豫。
顾染庭点头:“嗯,死不了!”
顾棠棠吸了一口气:“可以理解为,不死之身?”
“他体内的降头不解,他就不会死。”顾染庭的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凉意,“这临安王真的是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而且他手里,绝对不只一个祁文川。”
既然早就存了野心,想要这大秦的天下,自然是有备而来。
此时祁文川正双手抱头,痛苦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