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今一早上刚进公司就被里面隆重的布置震惊到了!走到自己工位上,不禁转头问向自己的同事秦方。
“秦方,这是有什么大的单子要来吗?搞得这么隆重?”
秦方惊讶的看向方今
“方今,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工作群,听说我们公司要来一个新的经理!据说这个人十分牛,他是被重金挖到我们这里来的!”
秦方故作夸张地说道。
方今坐在自己工位上自言自语道:“难道,老爸现在这么敢下血本了?”
方今这家公司老板的儿子,方今父亲为了锻炼方今,就要方今从基层做起,并要求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方今的真实身份。
方今对这个其实也不太在意,自己又对生意那套不太感冒,自己父亲的财富足够自己挥霍一辈子了。
组长将员工召集起来,欢迎新来的经理。
方今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和秦方走了过去。
方今推门进入会议室,会议的主位上早已坐着人,那人穿着深黑色贴身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贴服在头上,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眼睛微眯,在与旁边的组长交谈。
方今一见到这个人,就在心底为这个人打上了“虚伪”的标签。
那人见大家都到齐后,环视一周,就开始自我介绍。
“大家,我叫陈钊,来自波兰,很高兴与大家见面,希望和大家一起可以为公司做出贡献,谢谢大家!大家快去忙吧!”
那人的声音倒是与他的形象十分不符,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吃绵软甜腻的棉花糖。
“方今,你在想什么?怎么还不出去?”
秦方摇晃着方今的身体。,轻轻在他耳边说话。
陈钊走上前去,苍白的手在方今眼前挥了挥,方今脸上爆红,像是刚被煮熟的虾,磕磕巴巴地说到:“没事没事,就就就是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陈钊微微笑着,温暖的手摸了摸方今蓬松泛着果香的头发,细细说到:“没事就好,有事可以和我联系!”
方今胡乱地点着头,急忙拉着秦方跑出了会议室。
方今坐到座位上大口呼吸,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秦方看着方今这副情窦初开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不仅要开口说道却被方今打断了。
“秦方你说陈钊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秦方的担忧浮在脸上,眉头不禁皱起,在心中为自己打了好几回气,终于鼓足勇气奔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目的,还是张开了口。
“方今,我听说,陈钊之前每到一个公司都会与这个公司的继承人交往,然后赚够名誉之后,都会离开这个公司,和继承人分手,所以,你懂的向我们这种普通人根本不在他的狩猎范围之方今。”
方今的红晕慢慢褪下,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眼睛红红地看向秦方,倔强地说到:“谁喜欢他了,这样一个虚伪的假人!”
方今强撑着跟组长请假,忍住泪水,跑回了家。
冷冽的寒风吹拂着方今柔软的头发,精心的梳理的头发早已被吹得乱糟糟,方今边走边胡乱擦着自己的泪水,拢紧身上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方今在门口徘徊许久,过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所幸家父母并没有在家。
方今躺在松软的大床上,脑中止不住地回想几天发生的一幕幕,辗转反侧,脑中不停回放着陈钊的神情,耳边不停回想着秦方对自己说的话,整个身体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
秦方发来关心的问候,询问方今现在身体怎么样?
方今勉强打起精神,,故作语气的轻松,回复到自己身体非常好,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日子一天天平淡的过去,如果可以忽略掉方今每天红肿的双眼,同事们关切的询问着方今的身体健康,方今磕磕巴巴地解释道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炎,借口有些蹩脚,但所幸同事们并没有深究。
从那次见面后,陈钊仿佛不在主动与方今亲近,每次都是挂着公式化的笑容,但又冷漠的将所有人都隔开。
不久后,方今再次见到了不一样的陈钊。
发小生日会在酒吧举行,方今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赶来参加朋友的生日会。
朋友的生日在比较私密的酒吧举行,朋友中大都是豪门的继承人,为了避免被某些不良记者拍到,大家都大多在包间方今活动,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方今的心思一直不在这里,呆了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