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以后也是。”

好家伙，真正的大股东和抱团股东之间的较量开始了。

秦帅是向闻野的人，他继续补充说道：“向总，咱们还是要注意，我这话不单是说法务部门，而是很多集团合作方因为越来越熟悉对方要求，自我要求越来越低，甚至会钻空子，业务能力离我们的要求差距也越来越大。”

老板的人，就要帮老板把不好说出的话说出来。

这次会议开的是紧张刺激，向闻野之前做过调查，这次会上也差不多能看出站队情况。

会后，秦帅去请示老板：“向总。”口中的向总正是向闻野，“青林律所您的看法是？”

之前是向闻野让秦帅漏消息给林禧，他看中林禧的业务能力和青林律所的人脉，才有了之后的交集。

向闻野抬头，手指摸索着下巴：“你怎么看？”

秦帅如实说了自己想法：“林律业务能力没得说，还有最高合伙人宋青的老丈人坐镇，各方面人脉还是有保证的，对于咱们的业务方面，我跟林禧谈过两次，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向闻野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业务能力这块没有问题。那你知不知道宋青的婚姻关系怎么样？”

秦帅乍然，这让他怎么知道，他又不能去人家床底下偷听。

向闻野问出口也失笑，没有真的让他回答，直接说道：“据我所知，宋青的律所里就养着他的小三小四。”是的，这个消息是盛棠八卦给他的，居然还挺有用。

向闻野思考片刻：“这样吧，你找人探一探宋青他老婆对小三小四的看法，或者是对宋青外边这些女人的看法，如果太过激还是要考虑应对方案。”

秦帅应下，都交代完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他佩服起自家老板，难怪年纪轻轻就准备接手集团，绝对有两把刷子，小三小四这种事都知道！

没两天，林禧带着盛棠到了一家日料店，她以为师父请吃饭。

“师父，太客气了吧？”盛棠的表情都透露着雀跃，日料她喜欢！又忍不住问，“我们不带小何合适吗？”

林禧一脸严肃看着“傻徒弟”，边走上前边说：“想多了。”

盛棠赶紧跟上，偏头往包间里一看，向闻野和秦帅都在，还有一个陌生人，餐桌已经变成办公桌，放着各种材料，电脑正在视频，看起来像在开会。

盛棠看了一眼林禧，难道是师父用“旁门左道”求偶遇？

林禧看明白了盛棠的眼神，嫌弃地小声说：“收起小心思，我才不干那种事，带你来赴约长见识的。”看来是向闻野约的这里。

两人在外边小声讨论，本想等他们开完会再进去，向闻野看到他们，招呼着让她们进来坐。一边对旁边那个男人说：“按这个思路弄吧，明天下班前给我，先回去吧。”

陌生男人立刻收拾好电脑、材料，跟他们几人点头致意，就走了。

盛棠想：不留下吃饭？

屋里只剩下四个人，看情况是要说合作的事，林禧挺激动，示意盛棠一会提出什么问题都做好记录。

向闻野让两人坐：“最近太忙，时间比较紧张，抱歉下班让你们跑一趟，看看想吃什么不用客气，我请。”说着把菜单递给秦帅和林禧。

听到“我请”两个字，盛棠眼睛都亮了，工作场合的社交礼仪让她压抑住自己的天性，可压制不住眼神。

秦帅果然了解老板，先点了一批。林禧了解盛棠，把菜单递给她：“向总美意不能辜负，你看看。”

盛棠也没客气，指了几个跟师父对眼神，林禧都没什么意见。

向闻野等点完菜，直接切入主题说：“我就开门见山了，林律。”

林禧点头：“向总您请说。”

向闻野接着说：“向易看好青林两方面，一是你林禧，二是宋律的关系。”

林禧点头，宋青的后台很硬，这也是他们律所发展势头猛的关键，哪个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所以，对林律我不担心，关于宋律还是有些疑虑。”

林禧不觉得有问题，报告中写了成功案例，明眼人也能看出其中利害关系。

向闻野夹了两个寿司，开始填饱肚子，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真有点饿了，示意秦帅说。

秦帅接到指示，开始直抒己见：“林律，是这样，我们都知道宋律的关系网最主要是依靠家庭关系。”

他说的隐晦，在座的都知道，说白话一点就是靠老丈人，如果婚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