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酝酿了一阵没有开口。

小何接话说道：“林律，您是不是要走？”

盛棠紧盯着林禧，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才开口：“其实，做这个决定很难，我的事业起步就是在这里，奋斗了这些年做到现在的位置，自认为得到了我应得的。事业上我算成功，但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还是想为家庭做些什么，这几年我先生为了支持我的事业付出很多，考虑各方面情况，我决定回上海。”

盛棠和小何静静听着。

“我舍不得我的事业，也不放心你们两个，请你们吃饭也是想问，有没有意愿跟我去上海工作。不用急着回答，不是小事情，考虑好我随时欢迎你们。”

林禧看着盛棠：“我最不放心你，小何比你聪明、比你懂人情世故，你一直就像个孩子，太单纯……”

“师父……”盛棠眼里含泪，林禧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毫不吝啬教她，带着她见客户，督促她学习上进。

“好啦。”林禧眼圈微红，“今天不要这么伤感，你们年轻，在哪都有非常好的发展，主要是好好想想怎么规划自己的事业。我要去的上海律所就不是合伙人了，从高级律师做起，虽然规模没有青林大，但是上海也是我的大本营……”

“林律，带我走吧，我跟您去。”小何直接做了决定，他硕士毕业就是奔着林律来的。

盛棠犹豫，有很多顾虑，她好像没有那么大魄力，她也一直知道自己的能力红线：“师父，我可能选择留下，我还没有律师证，能力也有限，没有什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