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帮你释放一下欲望,怎么你以为我要上你?”
“你——”纪向阳脸连着耳根刷得红起来,动手也不是动嘴也难辩,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变得越来越闷骚。
满腹苦楚难以言喻,纪向阳悻悻蒙住被子,无脸面对列祖列宗。床铺吱嘎作响,忽地人从床上弹起来,满脸嫌弃地撇撇嘴:“被子中都是你的味道,连我身上也是,臭死了!”,他皱眉嗅了嗅自己身体,像吩咐仆人一样说:“给我接水,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