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群野狗真恶心,长的丑就算了,居然专门咬人家牛牛那里。”
“牛牛哪里错了?丑陋的野狗,呸!”
“死光最好。”
安幼甜暗暗骂道,她并不知道肛肠科副主任莫名其妙的就背了一口大黑锅。
不过想来它们也不会介意的。
毕竟大哥不说二哥。
都是混口饭吃而已,一点都不寒碜。
隐藏在绿油油的河水里的尼罗鳄忍不住浮出水面了,一双竖瞳眸子恶狠狠的看着那一群鬣狗,心里面含妈量极高的词汇在播放。
该死的鬣狗。
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今天的伙食就有着落了。
这么大一坨肉,起码能啃一天一夜。
这群狗东西。
没了,都没了,肥肉跑了。
眼睁睁的看着食物走开,社会我鳄哥气的差点就想跑上岸去找这群鬣狗理论理论。
反正我又没有荔枝。
说是这样说,可尼罗鳄并没有想上去找鬣狗理论的一番的意思。
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嘛。
尼罗鳄也没有继续隐藏在绿油油的河水里,它依然耐心十足的趴在岸边,露着个鼻子和眼睛在等待。
它相信,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
一条身形巨大的猛兽,正走着灵巧的步伐准备对一群正准备开吃的无辜鬣狗实施犯罪。
这一幅画面。
被河滩上众多牲口亲眼目睹着。
野牛也不吃草了,远远的躲开战场,至于被偷了荔枝的伙伴,救是不可能救了,反正救了也没用,少个抢母牛更好。
蓬蓬一家五口也停下了脚步 ,好奇的打量着。
以它的小脑仁是想不懂这是在干嘛的。
穿着条纹的斑马,此刻也开启了吃瓜模式,这种犯罪现场它们最爱看了。
毕竟高配四驱的,看热闹也不嫌事大。
天空中盘旋着秃鹫。
它们大概知道,自己在这里飞着也无济于事,腐肉大概是捞不到了。
但。
万一留下一点呢?
人,就得有点念头不是?
角马也纷纷看起了热闹,至于前几分钟被拖进水里的同伴。
关我吊事?
一头藏在草堆里的花豹,也忍不住探出脑袋,“这是我同伴?还是我祖上劈了腿?怎么大家长的这么像呢 ?”
“莫非是远房亲戚?”
瞧瞧这捕猎的手法,如出一辙。
走的是灵巧路 ,行的是霹雳手段。
不像那群狗狮子,什么都抢,跟眼前那群狗东西有什么区别?
抢就算了,还学人家爬树。
不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吗?
上一个想跟我攀亲戚的就摔掉了卵子。
而河的对面,两头烫头狮子带着三头母狮子微张着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下面那头纹身的家伙。
不知为何,它们潜意识里就觉得这家伙不简单。
虽然看着无害。
但本能又告诉它,这家伙不是好惹的。
它们好奇的看着张牧走着和自己同样的步伐,身子却能悄无声息的对着一群鬣狗走过去,那起伏不定的柔顺毛发看起来特别的美感。
一种充满野性的美感。
三头母狮子看的有点躁动了起来,吐舌头的频率都增加了一倍,喘气增加了一倍。
在万众瞩目下。
在人与自然的见证下。
一场有预谋的犯罪正在实施着。
一头身形庞大的猛兽,悄然潜伏过去对一群正在开展家庭聚会的肛肠主任们实施了极为血腥的残杀手段。
只见这头猛兽走到一定的距离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
一掌一个小盆友。
可以说左右开工,眨眼间就打死了二个小盆友,咬死了一个。
刚开始聚餐的鬣主任们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幕,它们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惹到了这位好汉了。
明明不熟悉,却惨遭了毒手。
虽然吾等在这片草原上树敌无数,但起码有个起源不是。
你这黄皮家伙怎能平白无故就杀狗了呢?
鬣主任们怒了,纷纷放下口头上的事,齐齐围住了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